今天天气晴朗,来露营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因为天生界限感和距离感,大部分人都尽量将帐篷安插、错开距离。
克劳斯和景玉起把帐篷搭起来,景玉动手能力不错,这点倒是出乎克劳斯意料。
当克劳斯夸奖她灵活时,景玉神气地告诉他:“从小到大,家小到桌椅板凳、大到电器,可都是自己修嗷!”
景玉屏住呼吸。
“牡丹是母亲最爱花朵,尤其是白牡丹,”克劳斯看着景玉,“这是种由中国花工培育出牡丹品种,属于中国花朵,它名字叫做’景玉’。”
景玉想想:“爷爷没说名字由来哎。”
克劳斯举举杯子:“巧合。”
景玉纠正:“先生,这个时候应该用’缘分’这个词,更合适喔。”
“你男友很优秀,”希尔格说,“很棒。”
景玉笑起来,她说:“谢谢你夸奖,如果他知道话,定会很开心。”
等到吃午饭时候,景玉才把希尔格这些话转述给克劳斯。
克劳斯喝点葡萄酒,他笑着说:“希尔格也很不错——不过,估计要再过上十年,才会是受女孩喜欢交往对象。”
景玉拿起葡萄酒杯,闻闻:“奇怪,怎闻着好大股醋味?”
这件事情。
用棒球棒打破希尔格中学生被控制住,警方正在和克劳斯请来律师交涉——和上次并不是同个,景玉想象不到,克劳斯究竟聘请多少位律师。
是不是在德国任意个城市都有他员工呢?
希尔格看上去有些沮丧,他额头上伤已经包扎好,也做完其他检查,这些诊断结果将成为索赔重要工具。
景玉过去探望时候,其他人纷纷互相推搡着离开。这点,全世界朋友都样。
她耐心地纠正克劳斯在中文使用上点点小瑕疵,完全忘记继续追问克劳斯为何纹这个纹身。
克劳斯没有说理由,就像以前,涉及到父母问题,他基本都避而不谈。
景玉在这儿直等到庆典彻底结束,最后天时候,伙人兴致勃勃地扛着自己帐篷,去露宿公园扎帐篷野营。
景玉更兴奋,她摩拳擦掌:“还没有试过露营哎。”
这个露营公园在个漂亮、镜子般湖旁边,在距离市中心约3.5公里东北方向,场地费需要12欧,每人额外缴纳6.4欧。
克劳斯看她:“什醋?”
他虽然能流畅地说中文,交流没有问题,但在某些词语上,他还是没办法正确理解含义。
“没什,”景玉笑眯眯与他干杯,“先生,您身上纹身是什时候纹呀?可以知道吗?如果您认为是冒犯话,也可以不回答,先向您道歉。”
克劳斯喝口酒。
他放下杯子,坦言:“成年时选择去纹。”
希尔格其实有点不想让景玉看到自己这样,在他心里面,被高中生敲破头还是件比较丢脸事情。
景玉没有说这些,只是依照着中国人习惯,告诉他要忌口,不可以再碰酒精。
希尔格点头答应。
但是,在景玉站起来准备离开时候,希尔格才叫住她,问:“Jemma.”
景玉看着这个背后纹着“中国少先队队长”、胸口纹着“憨”棕发男同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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