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惊讶。
希尔格是不是喝多?他是不是忘记这件事情?
“他是不是喝多酒,忘记?”克劳斯叹口气,绿色眼睛有着温和光芒,“希尔格怎能让个淑女在这里等待?真是不可思议。”
“还以为他会送你呢,”克劳斯从容地摘下右手手套,雪白手露出来,优雅地朝景玉伸出,怜惜地开口,“小龙宝贝,送你回去吧。”
其他人兴趣高昂,约着起去夜店。
景玉不打算去,她准备和希尔格拼车回酒店休息。
但希尔格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景玉打个哈欠,心不在焉地想着今后些计划,她强迫让自己脑子运作起来,去想象等会回到酒店是先漱口还是先洗澡,或者在淋浴下边洗头边漱口。嗯,听上去好像有点犯懒……
景玉连第二天早餐吃什都想好,要是希尔格再不来,她可能都要继续想午餐菜单。
景玉准备给他打电话,刚刚拿出手机,就听到克劳斯惊讶声音。
这杯子看上去很小巧,酒液也并不多。
希尔格边说着谢谢边喝下去,和克劳斯告别,准备给出租车司机打电话。
但他刚走出几步,脚就软软,被漆成金色墙壁和石灰绿主调家具都软绵绵地陷在起,希尔格惊奇地“咦”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差点倒在地上。
戴着黑色手套克劳斯先生及时扶住他,关心地问:“需要帮你联系出租车吗?”
酒精上头,希尔格说话开始不清楚,连单词都是拖着长音:“Jemma,Jemma……”
说:“明白。”
她是克劳斯老师,也是当初第个发现孤儿院异样,并曝光此事人。
也正是她丈夫当初拍摄照片和发表新闻,才让埃森家族发现克劳斯存在。
个表面上救济各种族孤儿,伪装成慈善孤儿院,私下里,却会对这些无父无母孩子进行殴打,虐待。
当时孤儿院院长名声斐然,谁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犯下这种罪行。
“为什只有你个人在这儿?”
她回头,看到克劳斯站在不远处,身后是因为时间久远而有些褪色壁纸。
景玉说:“在等希尔格。”
“是吗?”克劳斯慢慢靠近,稍稍沉吟,他有些疑惑,“刚刚送老师出门时候,看到希尔格上出租车。”
景玉:“啊?”
“会送Jemma回去,”克劳斯先生示意旁侧司机将希尔格带走,“你放心。”
希尔格被司机搀扶着,嘴巴里仍旧在念念有词,只是没有人能听懂醉汉在说什。
克劳斯直起身体,微笑着向醉醺醺希尔格道谢:“谢谢你,纯真希尔格先生。”-
景玉等十分钟,还没有等到希尔格。
她有点困。
眼看着希尔格经过,克劳斯站起来,主动将他请过来。
问几句,希尔格毫不设防地回答,他准备联系车子,然后和景玉块回酒店。
克劳斯不动声色地给他倒杯由烈性伏特加酒调制酒:“这早,不准备多喝些吗?”
希尔格很爱喝酒,他闻着就馋,忍不住问:“这是什?”
“不清楚,大概是店里新出来果酒,”克劳斯将这小小杯放在他面前,“想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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