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景玉连声道歉,顿顿,她才苦恼地问,“那该怎去见你呢?你什时候有时间?”
“今天晚上,”克劳斯又咳两声,告诉景玉,“虽然很期待你能过来,但如果这让你为难话,还是算。”
他可真是体贴啊。
这话说,让人怎好意思拒绝呢?
景玉在心中默默感慨句,忙说不为难,终于结束这个通话。
景玉分不清心跳是因为过于动感音乐,还是克劳斯先生声音。
“你看过医生吗?”
这句话刚出口,景玉就意识到完全没有必要。
克劳斯先生拥有自己家庭医生,只要他轻轻咳声,医生就会过去,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聪明人不该说这些废话,他们不屑于聊这些无意义东西。
景玉想想,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吗?”
克劳斯声线温和:“非常想念你,可爱小龙。”
景玉犹豫两秒,盯着地上太阳光。
颗光斑跳到另边时候,她才问:“你生病吗?”
大概过去五秒钟,景玉才听到克劳斯咳两声,听起来很干燥、不舒服干咳,好像嗓子很难受。
克劳斯简短地说:“在。”
“你现在在做什呀?”
“工作。”
“想吗?”
“不想。”
电话,安德烈鼻音也有点重,听起来像是感冒。
“嗯……就是怎说呢,你知道,人总会生病,”他说着些含糊废话,“克劳斯也是人啊,就这样。”
这种语焉不详回答,安德烈真是去做营销号好苗子。
千万年可能才有这个领悟力这强。
景玉说:“现在,立刻告诉,克劳斯先生得什病?”
她和克劳斯先生约定。
在晚上九点钟,她会去慕尼黑,在路德维西那栋房子探望他。
以及,喝雕先生精心炖出来乳鸽汤。
事实上,景玉已经很久没有过去。
不清楚当初她种
但克劳斯先生却很能接受,他回答:“看过,谢谢你关心。”
景玉干巴巴地又补充句:“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坦白来说,比早晨好很多,头也不痛,”克劳斯声音放低,“不过……如果那只喜欢珠宝小龙愿意过来和约会话,或许会让疾病好更快些。”
景玉认真地提醒他:“克劳斯先生,您听说过吗?在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病中不宜宣*”。”
克劳斯同样提醒回去:“可爱小龙,你刚刚说,不气。”
她体会到。
“有些,”克劳斯说,“怎?”
景玉重新坐回床上,她坐正身体。
下面格雷琴太太还在放着音乐,如此动感、激烈。
她心脏也跳跳。
景玉站起来,楼下格雷琴女士跟着音乐跳舞,房子是老式结构,木头,地板也是,隔着层,音乐声传递到楼上。
她隐约能够听清楚这些声音。
景玉说:“不是来气你。”
她听到对面人深深吸口气。
克劳斯先生说:“好,现在让们重新回归到上个问题,你说什?”
安德烈小小声说:“轻微流感……阿门。”
景玉结束通话。
她立刻给克劳斯先生打过去电话。
很快接通。
景玉说:“克劳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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