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声春雷过后,第滴雨水落在大
景玉沉浸在克劳斯先生精心准备好愉悦梦境中,和这些使用沐浴露打出来泡泡样,密密麻麻噼里啪啦地丰盈起来,有着柠檬和甜罗勒草气息。
就像很久很久没有喝到奶茶,景玉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久违香醇;又像激烈800米体测结束之后,猛灌口从冰箱中拿出来冰可乐。
又凉又爽,无数个碳酸气泡在身体里面炸开,口可乐从嗓子往下,又火辣又畅快。
景玉隐约意识到,克劳斯先生似乎想让她迷上这种感觉。
在很久很久之前,栾半雪就曾经煞有介事地告诉过景玉,不可以睡同个男人超过三次。
——不过,在只有景玉方面开心地食用完毕之后,克劳斯委婉地提出,还是需要洗洗澡,才可以进行深度约会。
景玉对此表示严肃抗议:“你听说过‘爱屋及乌’这个成语吗?如果你真想要和进行约会,那就也得接受最爱螺蛳粉;不然,会怀疑你不能接受全部。你只接受优点——”
好脾气克劳斯先生捂住景玉嘴巴,强行把这只喋喋不休小龙用力按进浴缸,从内到外、认真清洗下。
包括她嘴巴,也被强硬地塞进去牙刷。
“甜心,”克劳斯提醒她看清楚现实,“如果不能接受你全部,现在你臀部已经开花。”
能够面不改色吃下粽叶克劳斯先生,仍旧坚守自己“底线”,坚决不肯碰那些龙挚爱。
景玉在确认克劳斯先生是为她才准备这些时候,感叹:“真是受宠若惊啊。”
克劳斯稍微思考,才理解这四字成语意思。
没有办法,克劳斯先生对有些成语并不够敏锐——尤其是景玉不常用词句。
他日常生活中,接触中文时候并不太多。
相比较起来,男性更容易“上肾”,而女性更容易“上头”。
女性很容易把那几分钟荷尔蒙荡漾和多巴胺分泌误解为爱情。
景玉想,她自己应当是清醒。
她保护很好。
但是当克劳斯亲吻她时候,她仍旧不可自抑地抖下心跳。
景玉下意识捂住自己屁股。
“听说中国会用‘龙种’来形容重要胚胎,”克劳斯摸摸景玉脑袋,“确定,你以后怀孕,应该也是个‘霸王龙种’。”
景玉:“……话听着是好话,怎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这怪呢?”
克劳斯先生笑声,他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这点,低头,亲亲景玉脸颊。
景玉嘴巴还没有冲洗干净,还有些牙膏泡泡,但这些并不重要,克劳斯先生已经准备进浴缸,水被压出去,属于景玉空间越来越小,尽管可以容纳双人,但克劳斯吻着她手背,步步靠近她,直到没有距离再到负距离。
景玉倒是兴致勃勃地开心吃掉螺蛳粉。
曼海姆中餐厅并不算多,即使是亚洲餐厅也多是泰国风味或者东南亚那边其他国家。
而为格雷琴女士着想,景玉也不会在家中吃这种东西。
要知道,上次隔壁邻居家为拍摄Tiktok而开鲱鱼罐头,无法忍受格雷琴女士直接选择报警。
相比之下,将这种东西当作黑暗料理却仍旧容忍她食用克劳斯先生,简直就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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