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他。”关殊摁住伤口低下头,语气不冷不淡地道,“只是碰巧在宴会里碰到。”
“碰巧到你找到别人家里去?”关岩扯下嘴角,发起火来,“你喜欢沈杳,但沈杳不喜欢你,你就别再继续纠缠他!”
关殊皱起眉,纠正道:“也不喜欢沈杳。”
关岩久居高位,他情绪已经很少有起伏那厉害时候,这次他直接指着关殊鼻子骂道:“你当年做过什你都忘记吗?你做其他行为先不和你提?但你终生标记沈杳,是他自愿吗?他自己乐意吗?!还害得人家做手术,你以为这个手术omega乐意做吗?要不是他不想和你计较,你就算是儿子,也要把你送进牢里坐坐!”
“同意你回来时候你是怎保证?你说你不会再去纠缠人家!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
电梯门在王副官眼底点点合上,高大Alpha背靠着墙,侧脸被明明灭灭光线照出极深阴影,眉眼沉静。
王副官看着关殊长大,从他被送去军校到现在也是时隔四年未见。见到关殊第眼,他觉得他是长大,但现在仔细看着,他又觉得关殊还是没有变,他还是偏执执拗。
关殊过个形式地敲下门,里面声音还没传出来,他就自作主张地打开门。
关岩办公室非常朴实,里面东西都已经用很久。关殊进门,看到就是迎面砸过来笔筒。
他有足够闪躲时间与反应,但关殊却没有移下脚步,连闭眼都没有。
去。他下楼时候看到熟悉越野车,还有满脸焦急王副官。
看就是路庭鑫告密。关殊回头,望向夜色下公寓。
这是最后次,真最后次。
*
军区大院戒备森严,夜晚站岗哨兵眼神也像鹰样锐利。红车牌越野车车灯明亮,平稳地开过来,车牌显眼。
他说着说着,抓起身侧玻璃烟灰缸,抄起来又想要砸过去。
“关岩!”
打扮精致大方梁郁芬匆匆赶过来,她看到这幕,直接护在关殊身前,嗓音
笔筒不知道是什材质,但肯定不是塑料,硬生生地砸在关殊额上,发出道沉闷声响,然后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额头上破开伤口不小。关殊感觉到从额前像是溪流样液体,也闻到浓重血腥味。
他抬手挡住伤口,站得依旧笔直,微微抬起眼来看向关岩。
关岩站在桌后,面色不改地看着他。他年过五十,但眼神点也不浑浊,反而充满着精气神。
刚才下手那狠地砸关殊下,关岩气点也未消,他骂道:“混账东西!你又去找沈杳是吗?”
驻扎哨兵依旧拦下车,确认眼之后才冲驾驶座上王副官敬个礼。
关殊坐在副驾驶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看着越野车距离前方指挥楼越来越近。
车子在楼下停下来,关殊自行下车,看到依旧跟在他身后副官,他语气没什波澜地道:“王叔,不用跟着,自己会上去。”
“那你自己上去。”王副官停下来,无奈地叹口气道,“你和你爸好好说,别又吵起来。”
关殊“嗯”声,却看就是没听进去样子。他走进电梯内,伸手按下临近顶楼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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