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没见,关殊连抽烟都学会。
沈杳注意到他动作,礼貌拒绝道:
又是清脆无比道巴掌声,把关殊脸打得微微偏转。
“关殊,你搞清楚点,们是地下情。”
“做爱可以,标记不行。”
打完人之后,沈杳又伸手摸着关殊脸颊,温声道:“要是被晏知行发现,会很麻烦,别给制造麻烦好吗?”
关殊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手,他站起身捡起地上衣服道:“你不用装模作样,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和你过去事情。”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肩膀笑起来,这反应让关殊整个人陷入躁郁。他探起身,凶狠地往沈杳嘴上咬口。
沈杳发出道吃痛声响,他抬起手臂遮住笑出来眼泪,因为关殊越来越凶猛碰撞,沈杳压着自己喘息,断断续续地道:“夜情……而已啊……都不知道人家……叫什。”
“唔……”
沈杳张开唇咬在关殊肩膀上,这下疼得他浑身都在发抖,于是他牙齿也咬得越来越用力,尝到蔓延在舌尖血腥味。
他最隐秘位置又受到刺激,沈杳心脏吊起,还好只是下。
让抓到你和别alpha上床。”
沈杳忍不住地想笑,他怀疑关殊还没摆正自己位置。他现在名义上是晏知行男朋友,关殊给人戴着绿帽,还能威胁他说着这种话。
更何况,他还有徐意白,什都不知道徐意白才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人。
他想要认真地问关殊句“情人也管得那严吗”,最后还是很识时务地咽回去。
沈杳乖巧地应道:“好。”
沈杳洗完澡坐在关殊家沙发上,他身上穿着关殊衬衫,衣摆下露出光裸细白腿。
关殊平时不会买衬衫,这是他检察官制服。衣服材质硬挺,肩膀位置还有臂章。最高处几个扣子松着,露出纤细精致锁骨。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没会,关殊也从浴室里走出来。
关殊第眼就看到沙发上沈杳,脚踩在茶几上,显得腿更加修长。
他注意到沈杳身上衣服。关殊从抽屉里摸出来烟盒,然后迟迟未动。
沈杳却还是在发抖,他又被关殊从背后抱住,连跪都跪不住,全靠关殊力支撑着他。
“别让找到那个alpha……沈杳……别让找到他。”关殊在他耳边疯魔般地重复着,“记得他信息素味道,永远记得你那个*夫信息素味道,如果让找到他,真会枪崩他。”
他搂着沈杳越来越近,自言自语地道:“沈杳,你把终生标记洗,你竟然真洗,你那怕疼都要去洗吗?”
沈杳感觉到腺体上有气息在流动,他本能地察觉到危机感。他拼命地转过身,很神智不清关殊不样,他清晰无比地抬起手。
“啪——”
关殊几乎是要把沈杳往死弄。
熟悉房间,熟悉身体,带给关殊回到四年前错觉。他们两人呼吸同样紊乱,关殊理智点点被磨没。
他扣着沈杳腰,脸色阴沉地质问道:“沈杳,你那个*夫呢,死吗?怎从来没有看到过他?”
“*夫……?”
沈杳意识有些飘忽,他下意识地先喃喃着重复遍关殊问题,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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