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姨。”沈杳把电话接起来，顺便瞥
关殊
眼，“这你都要管？”
关殊没说话，他抱着臂，直到听到里面确实是道女声才放下来。
“杳杳，你终于接电话。”卓冉松口气道，“你师兄说你跟你男朋友走，想到你东西还没拿，就给你打电话，结果你直没接。”
沈杳抱歉地道：“手机直没开声音，刚看见。”
“杳杳你妈妈
东西你是今晚来拿，还是明天？”
虽然他们谈恋爱时候沈杳从未跟他说过些什
，但他知道沈杳其实在沈家待得不是很舒服。因为当时关岩把沈杳救出去之后，不仅不让他再见沈杳，也不让他参与接下来事情。
沈杳消失个月，关岩出面联系他家长。关殊不知道具体发生些什，却能从他只言片语当中明白沈杳叔叔根本不像表面样对他好。
他解释道：“别自作多情，虽然只是情人而已，做爱时候闻着你身上有别人味道也有点恶心。”
“那有标记时候你可以不联系。”沈杳冲他笑下，又撑着脸道，“而且万晏知行能帮你帮不呢？”
关殊冷笑声：“还能有这样事情？”
“谢谢，不抽烟。”他不抽烟也不喜欢喝酒，杜绝切会让人上瘾东西。
“谁要给你？”关殊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咬在嘴边点燃，他像是很嫌弃地问道：“只是想问谁允许你穿制服？”
衬衫被发丝滴落水汽滴得有些湿，不过因为衬衫材质问题，水汽滴落在上面也并不透肉，看起来若隐若现。
“不能穿吗？”
烟雾缭乱在关殊脸上，沈杳看不清他表情：“洗完澡不想穿自己衣服，借你件衣服都不行吗？”
沈杳看眼挂钟，现在已经快十点。他犹豫下，还是问道：“现在过来方便吗？”
“没事。”卓冉爽朗地应道，“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过来吧。有门禁，到给打电话，路上小心。”
“好。”沈杳说，“麻烦卓阿姨。”
关殊听完全程，他摁灭烟头站在原地。他看着沈杳进房间换完衣服又出来，都要走到门口却还是没叫他。
门打开时候，关殊终于板着脸开口：“沈杳
“就开个玩笑，你怎就又生气？”沈杳侧眸盯着肩章，轻描淡写地道，“只是喜欢没有感情利益交易。”
他站起来，关殊衬衫长得可以给他当裙子，走路时衣摆晃动。
沈杳走到关殊面前，抱着他仰起脸道：“而们之间毕竟还有旧情，是吧？”
关殊喉间紧绷，他还没来得及说什时候，沈杳直开着静音手机屏幕却亮。
“谁那晚还给你打电话？”关殊比他注意得还要快。
关殊弹弹烟灰，冷嘲热讽道：“那你可真会挑。”
挑就是他会最常穿衣服。
沈杳没接话，继续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头发。安静半晌之后，关殊却吐出烟圈，不太在意地问道：“那你和晏知行是什关系？”
睡都睡完，才问出这个问题。沈杳想想，给他合理答案：“交易，允许他标记，他给想要东西。”
关殊手指夹着烟，连烟灰掉到手指上都不知道。他唇线平直，不咸不淡地道：“你想要什，给你，你和他断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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