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被他逼得背靠在司仪台上,这次当着他面,枪口抵在他太阳穴上,明明还有段距离,太阳穴却莫名地阵发麻。
这是沈杳第次被枪械对着,没有经过训练人对枪械恐惧难以抑制。他瞳孔下意识地缩,本能地紧绷住肩。
“他妈再晚来点,你是不是就要跟晏知行结婚?”关殊手掌竟然发出颤抖,他嘴角有血液流出,不是刚才在搏斗中受伤,而是因为气急攻心。他不太在意,随手抹去之后,继续咄咄逼人着,“晏知行就是你*夫,不是说让你藏好他,别让抓到,你还光明正大地带到眼皮底下?!说话你可真是句也不听?”
“不过这也好,不然不得被你瞒万年?”
“沈杳……你骗……你又骗。”
“你去找个医生过来,比起他伤势,他现在应该更加好好想想怎处理好这件事情,而不是让整个晏家都跟他起丢人眼目。”晏媛缓缓地提起裙摆站起来,她边往外走去,“小朋友,你很厉害,把事情搞得那难看。”
对于姓晏人,关殊都不会给好脸色,不管这句话是跟他说,还是跟沈杳说,他都会扛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道:“过奖。”
直到最后个人影消散,关殊才缓慢地转过脸望向沈杳,那张脸被灯光照得半明半暗。
“怎样,沈杳?”关殊眼神深邃,和他这辈子认定爱人说着话,“对于你交给破坏婚礼任务,这完成度你还满意吗?”
关殊垂着眸,先牵住沈杳手。他摘掉过去送给沈杳戒指,又为他戴上崭新情侣对戒。
紧接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让沈杳给他戴戒指。
教父念过无数遍祝词,早就滚瓜烂熟于心,现在声音却发出点轻微颤抖。
这点不完美瑕疵关殊不在意,他没有去看沈杳为他戴戒指动作。他全程都是盯着沈杳脸看,乖顺又无害。
让他爱之入骨,却又恨之入骨。
因为过去冲动造成后果,他没有敢再次把沈杳囚禁
沈杳点不怕,bao怒得像条疯狗样关殊,这样低声细语关殊却让他往后退半步。
“把你送请柬看许多遍,只为确认件事情——你给写请柬时候是迟疑吗,不然为什有些笔画不太连贯。”他抓住沈杳细瘦手腕,用力拉把人拽紧怀里,“你说你和晏知行没有关系,那这是什,晏知行葬礼?”
沈杳被他紧抱在怀里,很识趣地没有挣扎。亲密无缝拥抱当中,他突然感觉到后腰被搁,是冷硬枪械。
他心理素质向来不错,现在却略僵住身子,感触却更加明显。
关殊温热呼吸近在咫尺,缠绵至极。硬质枪口却顺着他脊柱点点往上,蹭过敏感腺体,在即将抵住他后脑时,关殊却猛地放下手,然后用力地把他推。
仪式落幕,关殊目也达成。他没有收回手,只是冷淡地抬起眸,望下台:
“让大家见笑,麻烦各位滚吧。”
宾客个又个地离开,教父更是连滚带爬地跑掉,唯独坐在第排晏媛还未离去。
晏知行还伏在地上,伤势未严重到动不程度。
陈双犹豫下,他无法越俎代庖,只能在晏媛耳边低声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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