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就在赌,他没有想到枪里没有子弹,赌是关殊不可能叩响板机,
上次,沈杳说刀还没到落下
弹匣早就被人偷天换日地取出来,枪里没有子弹,只有手指按响板机。
“怕什,宝贝?”
关殊心情愉悦地笑笑,他放下手,像是做成个完美恶作剧,低下头吻吻沈杳不停喘息唇。
他低眉看着沈杳:“怎会选择这样方式让你去死?如果哪天真忍不住,想和你起,那也应该是拽着你去跳楼。”
“别怕疼,会垫在你身下。”
“你对动过心吗,沈杳?”
“是不是们起死,你就永远属于?”
太阳穴被抵住异物感太强烈,沈杳从未感觉到那深恐惧感,仿佛坠入深海当中,身体渐渐失去温度。
他竟然从关殊语气里察觉到丝认真,这次关殊嘴里没有点玩笑意思。
沈杳被他捂着唇,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他身上全是冷汗,乏力四肢提不出点劲。
起来,哪怕有无数次起这个阴暗念头,他也全都忍下来。
他现在却觉得自己不该留情面,既然他早就知道,他会被沈杳玩死。他回来第件事情,就应该把沈杳囚禁起来,然后再次把他终生标记。
他清洗次,就把他绑回来继续标记。周而复始,直到他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只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是不是不在这四年里,你不仅交着徐意白这个男朋友,你还在背地里和晏知行在起?什狗屁交易关系!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断过联系才对是吗?”
阴暗情绪渐渐发酵,关殊注意到沈杳要张口说些什,他抬手就捂住他唇,只顾着股脑地发泄自己情绪:
“关殊。”
身上力气慢慢找回来,身上薄汗渐渐冷却下来,好似悬空脚终于踏足于地面。沈杳扬起手,毫不留情面地给关殊个耳光。
“啪”声响彻着房间,沈杳冷淡地道:“你可真是条疯狗。”
“对啊。”关殊脸颊被打得微微偏转,他坦然地看着沈杳,“你他妈知道是疯狗还不乖乖待在身边啊?好可惜啊沈杳,你这辈子都好像只能和在起。”
“确骗你。”沈杳侧脸吹着自己手心,他歪下脑袋,“骗你什,你想知道吗?”
他点也不惧怕死亡,但是他还有未做完事情,他不能就这样死去,抱着恨、抱着遗憾。
“唔……”
沈杳猛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同时,他感觉到关殊放在板机上缓缓收紧手指。
他猛地闭上眼睛,汗珠从下巴处滚落,等着那只有秒意识空白。
“咔哒——”
“沈杳,在你面前还不像条听话狗吗?有没有说过,他妈不介意给你当狗,但是你不能有别狗?!”
他用余光瞥到受重伤晏知行竟然要爬起来,明显是想要过来保护沈杳,就好像他们是对亡命鸳鸯样。
关殊垂眸,盯着沈杳略微有些慌乱惊惧眼神,他终于能从沈杳脸上找到点其他表情。
如果沈杳不爱他,那就恨他好,纠缠不清致死恨都好过遗忘。
他推进着手掌,让枪口完完全全地贴住沈杳太阳穴,死神也靠得更近些。关殊俯下身,在沈杳耳边,偏执地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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