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点头:“那就好……对,听说院里有人在打听胡氏父女消息,说他们是暗通佛门细作,你知道这事?”
金掌柜呆呆,琢磨半晌,小心翼翼道:“是县城里说书唱曲胡氏父女?这却不太清楚,平日和他们父女也没打过什交道,他们是不是佛门探子,哪里晓得?”
赵然歪过头盯着金掌柜,也不知过多久,方道:“不错,那就放心。”
金掌柜松口气,背后身冷汗。擦擦汗,他犹豫着问道:“道长,是出什事?”
赵然淡淡道:“也没什大不事,就是问问你和胡氏父女有没有什牵扯瓜葛。”
赵然原以为董致坤和张泽那帮人想要打听他当年背地里鼓动胡氏父女事情,希图抓住他痛脚,所以开始并不在意。这事儿就算现在说开其实也没什大不,以赵然今时今日身份,凭他在无极院高层中说话分量,分分钟就可以摆平。
但听金久禀告后,他就不能不无动于衷,旦胡氏父女被栽上个佛门细作罪名,那他也会被牵扯进去,很容易被诬陷为“勾结佛门”。在白马山战事愈演愈烈背景下,这项罪名可不是闹着玩,光是让你“协助调查”,人就得脱层皮。
他也没心思去后山演示阵法,好言安抚金久番,答允在宋监院面前大力举荐之后,将欢天喜地金久打发走,便悄悄来到后院。顺着自己留在那里绳索翻墙而出,赵然找条小路直接下山。
无极山山门下已经形成个市集,很多店铺都在这里开有铺子、建有房舍。作为无极院食材供应总商,金掌柜个月倒有大半时间长居于此。金记米铺这年生意兴隆,贩售货物早已不只米粮项,肉食、菜蔬、瓜果都有稳定供货渠道,所以库房也扩建得很大,伙计们歇宿房舍也增添数间。
金记米铺还没有来得及加盖围墙,形成单独院落,所以赵然没有惊动旁人,直接来到金掌柜那间熟悉木屋前。门口趴只大黄狗,见有人过来,立刻警觉地低声嘶吠两声,赵然熟门熟路,直接扔个肉包过去,轻轻唤声“大黄”,又上前捋捋狗脖子,那黄狗见是熟人,乖巧地叼起肉包,趴在地上,任由赵然捋毛安抚。
金掌柜顿时然,指天立誓道:“老天爷,哪个坏良心混球泼脏水?和胡氏绝无半分瓜葛。以前也只远远听过他们唱曲,却从来没有交谈过句话,胡氏那边也样,道长可以去问他们,他们出任何事都与无关,这点请道长相信,否则被天
屋内早听到动静,门开,金掌柜探出头来看看,轻声道:“赵道长来?”又回去换件褂子披上,出来向赵然见礼。赵然瞟见屋内油灯下有条女人如藕般纤细胳膊,笑问:“似乎不是你婆娘?你倒是好生快活。”
金掌柜嘿嘿道:“多承厚爱,全靠道长栽培。”
赵然道:“跟来。”当先朝外走去,金掌柜连忙在后跟上。
行至处隐秘空旷之所,赵然问:“去年,嗯,前年时候,那胡氏父女事情,还记得?”
金掌柜愣,趁着月光偷眼去看赵然脸色,揣摩片刻,摇头道:“什胡氏父女?道长意思,小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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