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哑然:“道兄,们佛门和你道门不样,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赵然脸上红,辩解道:“专注修行,从未下山,这是头回,之前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关注外事,不知道你们夏国事情又有什稀奇?”
和尚叹道:“也就你们道门馆阁之地出来修
和尚道:“什叫破书?那可是寺里传下来宝贝经书,怕你不上当才特意放在里面,谁知你连看都没看眼,坑里有什都不知道就自己跳进去,枉费番心思。对,那经书于你无用,快些还。”
赵然回想,自己也忍不住笑,没好气道:“歇会儿吧,现在实在累得不想动弹。和尚,你说是叫你觉远师兄好呢,还是叫你秃驴呢?”
和尚笑道:“名色是无,见性乃真,秃驴也好,师兄也罢,说是和尚便是和尚。”
赵然讽刺道:“你倒是会打机锋,可点高僧大德模样都没有,偷袭、耍诈、*猾,你样样不差,这是佛门弟子修行之法?”
和尚悠悠道:“佛法虽有万千,但万法同,并无歧路,所谓歧路,不过人心而已。你要杀,便偷袭,你要哄,便使诈,你不诚恳待,便以*猾应对,就算高僧大德,也总不能伸出脖子任人宰割吧?”
夜风习习,明月皎洁,四野寂寂,空旷无人。
整天搏命拼杀,加起来三场斗法,两个人都倾尽全力。赵然没有受什外伤,但耗尽精神,此刻只感筋疲力尽,只想软绵绵躺在这草坪之上,永远不要起来。和尚浑身都是伤口,血痂合着泥土,满头满脸都是,原先幅好皮囊如今也不成样子,却根本没有力气清洗,连动动手指都感到撕裂般疼痛。
“和尚,咱俩还打不打?”
“不打,歇会儿,累死,身上疼得紧。”
“服道爷不?”
赵然大感兴趣:“原来你还是个现实主义者嘛,不懂?嗯,就是承认现状,接受现状,在现有条件下去实现目标,不做好高骛远之事。”
和尚微晒道:“你是说见风使舵是吧?随你去说便是,你不是寺住持,肩上没有那重担子,和你说也无用。”
赵然惊讶道:“哎呀说和尚,看不出来嘛,你居然是寺住持?你那寺庙叫什来着?好像是大雷光寺是吗?有多少僧人?房舍几间?位在何地?”
和尚支支唔唔道:“你问那清楚作甚?这些与你都毫不相干,你总不可能剃度跟去入佛门吧。”
赵然催促道:“行和尚,别打岔,快些说来听听,对你们佛门好奇得紧。对,你这大雷光寺在夏国佛门中是什级别?你这住持又是级别?享受什待遇?”
“牛鼻子你就不要吹牛,佛爷直就没输给过你,顶多算是平手。且待佛爷回去再修半年,非让你大败亏输不可!”
“秃驴,你还真是嘴硬啊,不服再来打过!”
“你现在若是能站起来,佛爷就给你磕头!”
斗阵口,各自都拿对方没辙,便不再起意气之争。
赵然服粒养心丸,又静静躺半个时辰,冥想内息观图,感觉稍微恢复些,于是挑个话头道:“和尚,说起来你还真是狡猾得紧,挖个坑等着,还放本破书当饵,昨天差点就栽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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