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伽急道:“洒家不是这个意思,这度牒是洒家从那两个贼子身上搜出来,宝瓶寺僧人不是洒家杀,是那两个贼子杀!”
永善摇头道:“你这秃驴,还打诳语?当贫僧是傻?这两个和尚哪有这份本事杀得明慧和宝瓶?若非铁证在此,就你这修为,也不信是你杀……说吧,你是怎生使诡计?用什手
过不多久,个身影猛然飞过来,狠狠砸在赵然和裴中泽脚边,赵然歪过头去看,正是延伽和尚。
延伽和尚被打散金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只白额金睛猛虎扑在身上,无力动弹,看得赵然心中大喜。
永善禅师也退金身,大步流星走过来,在延伽身上踢脚,骂道:“贼秃驴,也不看看这是哪里,竟然就敢行那下三滥勾当。”
这句“秃驴”骂出来,赵然不禁莞尔,只觉这骑虎和尚甚是可喜,因道:“多谢大师相救。”
永善道声“佛慈悲”,出手相扶,赵然顿觉和尚掌中传来股热流,自己浑身如散架骨骼转眼间便恢复如初,人也利索站起来。永善又将裴中泽搀起,然后在延伽身上摸索,同时问赵然和裴中泽:“这秃驴抢你们什?自己过来认认。”
狠狠砸过去。
延伽和尚看来者不善,也不再有所保留,直接以忿怒金刚相迎战。两尊金身法相撞在处,个使金锏,个使金盾,打得不亦乐乎,旁边还有只猛虎不停扑来扑去。
忽然被人路见不平次,赵然和裴中泽时间都没有转过弯来,直到两尊金身法相渐渐远去,两人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赵师弟,原来果如你所言,那秃驴是个劫道。”
“裴师兄,也是瞎说,没想到说准,原本以为是咱俩事发……”
延伽满腔愤怒,恶狠狠瞪着永善:“你竟敢包庇凶徒,当真是不知死活!”
永善嗤笑道:“作*犯科,也不知你是哪里来和尚,待查出你根底,便将你扫出佛门!”
永善在延伽怀里探,首先掏出两份度牒来,随意看去,顿时呆,然后脸色就变:“原来是你这凶徒害宝光和明慧!”心中不由大喜,暗道当真是佛祖开眼,竟然叫遇到这凶徒,明年盂兰盆节法会,将有永善席之地也!
之前永善指责延伽是劫道贼子时,延伽尚不屑辩白,何况他也确实有这方面心思,时不知该如何辩白。待永善从他怀中掏出那两份度牒,又说出这句话后,延伽已经有所省悟,察觉情况不对,似乎有所误会,忙开口解释:“这不是洒家……”
永善嘿嘿笑,点头道:“当然不是你。”
“你说那秃驴本事如此得,为何不寻家寺庙落下来呢?这般修为,哪里还会少他吃穿用度,你说他怎就想不开去干抢劫营生呢?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唉,林子大,什鸟都有,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
“也是,你看那骑虎和尚,看上去凶恶,但却是个好和尚,路见不平仗义出手,这是个侠僧啊。”
“可惜看不到他们打斗,也不知骑虎和尚能不能赢……”
两人躺在地上小声议论,耳中传来阵阵金石碰撞轰鸣声,只是看不到那边斗法情况,不免心中焦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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