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中肃然道:“惟今之计,须当速速报于西真武宫,请道宫出面,惩治董致坤和
刘致广皱眉问:“邛崃三丑?”
陈致中点头:“不错,此三人出道于邛崃山中,武功极高,江湖间赫赫有名!”
刘致广吸口冷气:“莫非又要行西真武宫张监院之旧事?”
“非也……”陈致中将之前自己和董致坤、蒋致恒谋划之事原原本本说遍,但把出主意人改成董致坤,执行者仍是蒋致恒,至于他自己,则说是被董致坤他们强行索要两千两银子,以为邛崃三丑出手仪礼。
听罢,刘致广勃然大怒,道:“道门遮护大明天下数百年,从未听说过有此等道匪勾结之事,当真是奇谈!真正奇谈丑闻!”
刘致广正要入睡,却听房门外陈致中低声叫门,本欲不予理睬,奈何陈致中敲门声始终不停,无奈之下披衣起身,磨磨蹭蹭将门打开,没好气道:“陈师弟,那晚,有什事明日再说可好?”
陈致中满脸焦急之色,闪身强行挤进去,又将门合上,郑重问道:“刘师兄,你同门那多年,向是敬重师兄,但今日还得重新问个明白,若是有大事发生,能信任师兄?”
刘致广不悦道:“这是哪里话?你愿意信任便信任,若不愿意,也是你事,刘致广为人如何,整个无极院上上下下全都明白,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对不住人地方。”
陈致中点点头,道:“如此,容再问师兄,师兄对赵致然师弟,心里究竟怎看?”
刘致广怔怔,上下打量陈致中番,冷笑道:“也不怕你知,与赵师弟,私交甚笃,但公归公、私归死,你若是以为可以借此拿捏,想也休想!”
陈致中偷偷翻个白眼,心道你老兄别装得正义爆棚似,大家什情况都知根知底。但嘴上也义愤填膺附和:“正是这话,朗朗乾坤,董致坤等人行此丑事,真个污浊不堪!”
刘致广冷哼声,问:“早知此事,为何今日才说?”
陈致中早有腹稿,当下惭愧低头:“原本以为他们说说而已,顶多发泄发泄对赵师弟不满,哪里想到他们真干出这等伤天害理勾当?直到今日向索要银子,才知道事情已经起头三个月……实在是师弟思量不周,如今追悔莫及。”
刘致广暗道你是心疼你那两千银子吧?让你投靠姓董,如今赔钱吧?
细细思索应对之策,时之间却无从下手,于是问陈致中:“师弟既然将这等大事告知与,心里可是有成算?”
陈致中苦笑道:“看来师兄于多有误会。不瞒师兄,师弟近期与董监院走动得多些,但并非本心,董致坤是监院,有事找,还能拒绝不成?”
刘致广万个不信,只是冷冷道:“说这些做什,你到底来找何事,有什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点都不痛快。”
陈致中郑重道:“也罢,实话与师兄说,君山庙恐有大祸!”
刘致广愣片刻,失笑道:“君山庙虽小,却也是道门布道之所,哪里会有什祸事?刘师弟有些危言耸听吧?”
陈致中道:“个中详情便不多讲,只是告诉你,经多日探听,董致坤和蒋致恒二人勾结,已请邛崃三丑出手,准备为难赵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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