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礼道:“就目前掌握情况来看,想要指证景致摩与西夏勾结事怕是没什结果。”
赵然皱皱眉:“莫须有呢?咱们三清阁可不能按规矩来吧?”
东方礼道:“贵州崇德馆过问,阁中也不好做得太过。只是说他涉嫌刺探极为重要情报,目前不能放人。已经将他关在庐山大半年。”
赵然略感失望,又问:“那他到底有没有疯?”
东方礼道:“这就是过来想要问你。”
“那就太好,张真人怎说?”
“张真人说,让找机会给佛门送回去,如玄慈大师这般高人,道门应当礼敬有加才对。”
东方礼略微有些兴奋:“很好,送还虹体时机,需要好好斟酌,到时候如果张真人有吩咐,你须得先知会声,若是张真人没有吩咐,你就听信,什时候机会合适,会告诉你。”
赵然无奈道:“知道。”
东方礼又道:“对,还有件事,要跟你通个气。是关于景致摩。”
,却是人群外某个角落处,东方礼冲自己勾勾手指头。
赵然见无人关注自己,便挪步走过去:“礼师兄,你这是何必呢?为何不过去和大家见面,非要躲在这里?”
东方礼笑笑,道:“那里人太多,不太习惯,还是更喜欢清净些。”
赵然道:“礼师兄,这年……”
东方礼道:“前面不用说,都知道,你就说说后面。”
“问?”
“如果确认他疯,那个掌握重要情报疯子,显然不能让他随意下山,当然也不能以此为名,判他挑动十方丛林和馆阁矛盾罪名。”
“如果他没疯,那就是别有居心?”
“不错,但需要证据,后面事情就会很复杂。崇德馆直在询问案情进展,他们甚至派个金丹法师到庐山,专门盯着三清阁问案。因此,卓长老问你,景致摩到底疯没疯?”
这个问题赵然比较感兴趣,于是忙问:“怎处理?”
东方礼道:“阁中先查是他如何得来那幅扇面,就是你和柔安郡主合画那幅。”
赵然摇摇头:“这怕是查不出什来。那幅扇面当年是在金波会所拍卖出去,正常途径,辗转几次就可以到手。”
东方礼点头:“确,没有查出来,扇面是景致摩从兵部员外郎霍韬那里得来,霍韬是自位西域行商处购得。”
赵然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后面?”
“唔,就说说玄慈老和尚虹体,张真人是打算怎处理?”
“礼师兄,去年在大小金川之时,是不是你就已经全都知道?或者说,这次设伏,礼师兄也是重要参与者?”
“这个你就不要问,你就说说虹体在哪里?”
“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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