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抱拳行礼:“多谢深秀大师。”
深秀哂道:“谢什,本就是天龙院当做。”
深秀出面挡这劫,便离去,剩下路程,赵然用天,便于第二日赶到月亮湾渡口。
赵然本想再仔细观察下驻守白河夏军主将吴化纹,但吴化纹是白马强镇监军司左厢指挥使,照看防区可不止月亮渡处地方,此刻并不在军营之中。故此赵然也没办法跟他探探口风。
不过天龙院动作还算快捷,约定好三百匹良驹、金沙、符纸、紫金楠木、药材等等都已经筹备妥当,在大营
深秀笑:“这哪里谈得到归还二字?”
“这是大宝上师传法遗物,大宝上师是教祖师,其传法坛城当为吐蕃佛门珍藏。”
“莲花生大士是三世诸佛总集化现,为点化众生而降临娑婆世界,集智慧、慈悲和伏恶之力于身,拥有无边法力,乃天下佛门共尊无上大成就者,不仅是贵教祖师,同样也是佛门其余各宗祖师。德吉上师放心,天龙院必会妥善供奉,将莲花生大士佛法弘扬开来。”
德吉喇嘛有点急:“怎成你们各宗祖师?大宝上师最先来到吐蕃,最先在吐蕃传法!”
深秀道:“上师说笑,这还分先来后到?若是照此说来,莲花生大士乃天竺乌杖那国人士,这座坛城岂非要送还天竺乌杖那国?”
德吉喇嘛话音刚落,山后传来声佛号:“南无大悲毗卢遮那佛,看在贫僧面子上,德吉上师就不要难为两个后辈,可好?”
位高僧飘然而至,正是金针堂首座深秀大师。
德吉喇嘛怔怔,撤去环绕这赵然周遭佛力光网:“深秀?你怎在这里?”
压力去,赵然后背上顿时大汗淋漓,长出口气。明觉合十:“见过首座。”
深秀颔首示意,然后微笑着向德吉喇嘛道:“道门使者返回大明,贫僧自是要将他安全护送出境,否则出意外,天龙院不好交代。上师何必为难这两个小辈,说出去岂不有损吐蕃佛门清名?”
德吉语塞,他知深秀辩是歪理,却时间不知该从何驳斥。
又听深秀道:“若是德吉上师想要参拜坛城,以获得莲花生大士加持,自可来天龙院,天龙院随时欢迎。”
德吉喇嘛自忖和深秀修为相当,当真斗起来,是不可能时半刻拿下,再者,和天龙院金针堂首座斗法,其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看来搜查道门使者意图是实现不。又想,既然九心子传法坛城已在天龙院,自己何必在这里与深秀纠缠?
于是微微躬身,不再多发言,大袖飘飘间踏着雨雪去。
深秀凝望德吉喇嘛背影,良久方道:“你们走吧,快些去,不要耽搁。”
德吉喇嘛沉吟片刻,问道:“师何在?”
深秀道:“印光大师请桑措活佛、伽林真活佛道讨论佛法,如今正在天龙院。文音大师也去逻些,拜望洛绒登巴。”
德吉喇嘛点点头,又道:“深秀首座,你能否如实答复,那座坛城是不是九心子传法坛城?”
深秀道:“正是九心子传法坛城,此事天龙院并不想隐瞒,印光大师已将原委告知桑措活佛。”
德吉喇嘛问:“你们天龙院怎样才能归还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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