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亦笑道:“主持松藩卫助战衡福馆陈师兄上月离任,这回轮到咱们华云馆,老道想想,既然你在这里,便干脆自告奋勇出来走动走动,今后这年怕是要跟你少不得打交道,呵呵。”
赵然惊喜道:“真是太好!严师伯有什吩咐,只管告诉,有严师伯在此助阵,红原可保无忧!”
紧接着,赵然又向严云亦身旁道士大笑:“裴师兄,莫非你也是来助阵?”
裴中泽道:“严炼师主持松藩卫,常驻切瓦河谷大营,则主持红原守御所这头,将来在你地盘上,你可要支持啊,哈哈!”
“这可真是……哎呀呀,太妙!”
旁边单独圈块地,以栅栏围着。同时,赵然从金波拍卖行竞买到牛羊也都赶到,那货物主人和赵然匆匆做交接,便迅速返回临洮。
夏军准备三艘渡船,赵然亲眼目睹着三艘渡船来回运整整天,等全部运送过去后,才登船过河。
在船头上,赵然抱拳,向明觉等僧告辞。
明觉道:“不知何时能前往大君山洞天,向道长请教书画之道。”这是在订立去刷经寺约期。
赵然推算下时日,道:“大君山洞天正在大兴土木,大约明年三月之后,待切告竣,在山门等候大师。你留个联络飞符,具体日期再行商榷。”
能够在红原下子多出两位强援,赵然十分高兴。虽然雨雪交加,众人却兴高采烈,起返回军营。
当下,守御宁德寿在营中排下酒宴,为赵然和张居正接风洗尘。
酒宴之上,赵然少不得要讲述边此番西夏之行经历,谈及收获,赵然抖露些可以拿出来说普通货物,严云亦和裴中泽对此不感兴趣,但曹指挥和宁守御却十分眼馋那三百匹良驹,言辞之间极为巴结。
包括良驹在内大批物资,都是天龙院为得到玄慈虹体付出交换,名义上是属于总观所有,但赵然身为此次交换推手,在其中必然拥有定发言权,于是道:“曹指挥、宁守御,各位将军,大家莫要心急,待禀告总观之后,切自有定论,不过大家放心,肯定会建议将这些战马留在此间。松藩卫是线战军,不移交松藩卫,还有更合适地方吗?”
于是众将皆喜,纷纷向赵然敬酒。
楼观派要建设山门、布置阵法,这些都需要时间,明觉虽然参拜之心比较急切,却也明白赵然说得在理,只好点头答应。
时已近晚,月亮渡对面燃着堆堆篝火,将栈桥边照得通明。赵然早已看见栈桥旁等候十多位明军军将和七八位助战道门修士,等下渡船,踩在栈桥上,当即施礼:“天寒地冻,怎好劳诸位在此等候。”
为首军将正是松藩卫曹指挥使,他率众将躬身参拜道:“国使顺利归来,自当迎候。”
赵然点点头,也不急和他们说话,抢上两步向另边为首老修士纳头便拜:“严师伯,您老人家怎也来?”
这位老修士正是华云馆长老堂中排位第二,以阵法和炼器出名炼师严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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