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长长绳索抛过来,方堂火工道人喝嗓子:“李四,尔等擅闯民宅,视为盗窃,自己绑!”
见李四等党项人没有动静,那火工道人阴森森笑:“奉劝尔等别打歪主意,依大明律,盗窃拒捕可就地格杀,李四,你是想今日命丧于此?”
另名火工道士挥挥手,明军士卒同时发声喊,向前推进两步,被围在中间党项人立觉压迫感十足,望着明亮锋锐刀刃,看着弩机上冒着寒气弩尖,腿肚子都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李四闭眼,完,自己这边手无寸铁,人家披甲执锐,哪里讨得好?有个胆大想逃,刚转半个身子,便有根长
李四喝道:“好,都别嚷嚷,记住,抢东西、砸店铺,不许伤人!抢来东西并装麻袋里,回来大伙儿再分。都明白没有?还有,老九、文华,如果要交人,你们两个进去顶罪,进去以后不要乱说话,都没问题吧?”
“明白!”
“放心吧四哥,不会伤人。”
李四挥手:“走!”
众人鱼贯而出,直奔主街罗记酒楼,与此同时,就见旁党项人也出现在街上,各自向着预定铺面奔去。老张饭庄、董记药铺、同盛布坊、铁生匠铺、茂源粮店……家家,竟是有条不紊。
李四绕过两个街角,回到自家屋子,推开门进去,里面已经坐十多个平日相处融洽同族。都是年轻党项汉子,将近三年苦日子,个个都被憋坏。
大祖儒终于放话,可以容大伙儿去街面上捞把,哪怕如今红原城中已经萧条至此,但好歹还是有十多家铺面不是?哪怕这些铺面营生清淡,可对如今党项人来说,也是块肥肉不是?
“四哥回来!”
“四哥,怎样?什时候动手?”
“四哥……”
或许是因为党项人聚众围堵白马院,甚至将整条大街都堵上,闹得沸沸扬扬原因,从早上到现在,整条街面上店铺全都歇业,没有开门。
罗记酒楼同样如此,门板全部合上,关得严严实实。党项人早有准备,有几个带短棍径直上前,两个用棍子撬门顶,两个在下面起门底,出乎预料是,毫不费力便将门板撬动,众人闪身,这块门板便倒下去,店家竟然没有上门闩!
党项人大喜,这可就省事!在李四指挥下,众人丢下短棍,直接上手去扳,三下五除二便扳下来三四块,有两个急不可耐便钻进去,其余人也顾不得再扩门板,跟着拥而入。
店中没有开窗,故此十分昏暗,下子由明转暗,李四眼睛有些不适应。原地站立片刻,这才瞧清楚店中大堂内情形。
所有闯进来党项人都呆立原地,怔怔发愣。十多名披甲明军环伺四围,半手持刀盾,半举着弩弓,又有白马院方堂两个好手压阵,将李四等人围在中央。
李四笑着摆手,让弟兄们都别吵吵,道:“放心吧,祖儒说,马上发动,没变化。还是原先商定,罗家酒楼归咱们弟兄!”
“太好!”
“昨天进去看过,后厨里还有两扇羊、十几条肠子!米缸里也堆着两缸米,足足上百斤!”
“瞧你那点出息,咱们奔账房去,先捞银子!”
“你懂个屁!如今这红原,光有银子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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