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珲附和道:“大祖儒此言有理,当真是党项人脊梁!过年后,小弟和大祖儒同前往松州,告他姓赵!天鹤宫、总督府不听,咱们就去都府,上玄元观,上布政司衙门打这
则珲瞥他眼:“要不然,为何个都没走脱?”
强雄这才醒悟,拍着腿骂:“哪个王八羔子把咱们卖?等知道是谁,非剥他皮!”
则珲道:“这都是后话,先说说怎应对吧,赵方丈和曾方丈完全不同,咱们开始就想岔。”
商量来商量去,三人竟然苦无对策!
曾方丈在任时候实在是太过顺利,李彦思等人就渐渐起骄狂之心,等到今日之后,才忽然发现,他们原以为拿捏住大明官吏脾性,以为可以凭借依仗,其实压根儿不值提。
听说派出去办事人手被白马院锅端,李彦思还有些不敢置信,鼓起勇气来到城外,见到成群结队被看押着干活党项青壮,不由额头发麻。
这些人中,他还看到李四等十余个依附于自己小头目,竟然真个都没有漏网。他越看越心惊,连忙躲回家中,紧闭大门。
惶惶惑惑之中,门外有什风吹草动,都令李彦思心惊胆战,就好似白马院方堂巡查、明军士卒上门抓人般,当真是度日如年。
不久之后,强雄和则珲纷纷赶到,三个党项大头人聚在起,唉声连连。除抱怨新到赵方丈“不讲规矩”外,他们更关心赵方丈“不讲规矩”到什程度,会不会牵连到自己头上。
按照他们最初想法,将事情闹出来以后,新来赵方丈为自己头上帽子,应当以答应开仓赈济方式来挽回局面,而为消弭不利影响、安抚党项人情绪,甚至有可能答允他们下步准备提出来条件:比如党项人犯事,由党项人自己内部处置。
这位赵方丈如同愣头青般,不管不顾蛮干次,伸出根小指头轻轻戳,对于自己等人来说,天就塌!
直商议晚间,李彦思干脆建议,明日大伙儿起再行拜见赵方丈,这次认栽,低头,该赔罪赔罪,该认罚认罚,且先保住自己,等年关过,再等时机。
强雄极为不满,嚷嚷道:“咱们党项人就向白马院低头?这如何使得?今日低头,将来还如何效仿三部之例?不干!”
则珲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有什?”
李彦思恨恨道:“老弟,你以为心里不难受?形势比人强啊,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姓赵。等年关过,咱们再去天鹤宫、总督府告他激起民变,告他羞辱们党项人,让道门和明廷收拾他!”
至不济,最后丢上十个八个顶罪出来,交给白马院处置,平息下赵方丈怒火便可。
可是,赵方丈竟然不讲规矩,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抓人……抓人都不说,竟然个都没放过!如此来,赵方丈会不会继续不讲规矩,拿自己这些党项大头人撒气?这完全有可能啊,那多党项人被抓,想要泡制什证据,那不是轻而易举?而且自己等人屁股确实不干净!
则珲忽道:“咱们党项人里,出叛徒!”
言惊醒梦中人,李彦思顿时身上打哆嗦,心底油然而生股冰冷寒气。
强雄不明所以,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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