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木摇摇头:“还有人说,是父亲当年带着党项人进哲波山屠山,哈哈……这种流言如今已然传遍红原,你怕是最后才知晓。”
两人互相对视,都从对方脸上看到惊惧之色,良久,丹木问:“打不打?”
完丘脸颊抽动,没敢回答。
丹木又道:“不打,咱们就去找白马院谈
丹木愤怒道:“这就是他说朋友?那他来松藩干嘛?这不是把们都耍?他是故意过来戏弄人?”
完丘两手摊:“这就不知道。但们现在面临问题是,该怎去和白马院谈?”
“还要去吗?根本没办法谈!白马院不承认们对部民……唔,袁灏那句话怎说?对,不承认们对部民法权,不能惩处犯事贱民,这算什自治?你听他说辞,什大自治、小自治,什内自治、外自治,这根本就是打着守约名义剥夺们自治权力。明人实在是太狡诈,比党项人狡诈多!党项人说不行就不行,说行就行,至少们知道该怎应对。可明人呢,他们嘴上说行,但实际上却不行,有时候他们嘴上说不行,可却又光明正大去做,关键是你找不出毛病来!”
丹木来回走动着,双手不停挥舞,发泄着心中怒火。
“就应该抄刀子跟他们干场,把他们打疼,打惨,让他们知道们白马三部厉害,他们才会老老实实坐下来,把本就属于们东西还回来!对,还有美思那个懦夫,连抵抗意志都没有,就这投降!如今他哪里还有头人样子?空顶着个名号,什都管不!真是玷污筇河部先祖名声!”
度在松藩喧嚣尘上部族自治,闹几年后,现在重归平寂,筇河部土司美思对下面人说,好在叶都讲巡查红原时候,自家没有跟着闹事,否则后果真难预料。
龙白部和查马部大小头人们顿时手足无措,集体失语。丹木和完丘忧心忡忡,坐到起商议接下来如何应对。
丹木恨恨道:“叶云轩当日在哲波山上,答应事情,如今件都没有办!”
完丘问:“他答应什?”
丹木道:“他答应不干涉们各部习俗,答应永远跟们做朋友!”
完丘双手抄在胸前,默不作声任凭丹木将情绪爆发出来,等着他爆发完,心中暗道句:“这个焦躁蛮夫!”
忽听丹木问道:“最近有种说法,你听说?”
完丘怔怔:“什?”
丹木道:“有人说,你不是查马部血脉,你父亲是老土司收养流浪孤儿。”
完丘勃然道:“谁这说?竟敢如此诋毁于!”
完丘道:“你说是这两个承诺?那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人家没有违背承诺,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承诺!”
丹木问:“为何这说?”
完丘道:“上回咱们派人去白马院,袁灏就说过,白马院始终尊重们习俗,始终尊重们自治,比叶云轩答应得还要多。至于朋友,什是朋友?派去玄元观人刚回来,他告诉,叶云轩很热情接见他,并且在谈论时候,反复提及要做好友,共说八次!”
“然后呢?”
“没有然后,关于提出事务自决和部族体制,他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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