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虽然是有名世家大宗,但和传真天师杜氏系相比,绝对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个层次上,杜氏是天下道门大派,六百年前佛道大争之时道门各派公认魁首之,非是他顾家能够攀比,杜星衍今日居然登门造访,真是好大面子,可谓蓬荜生辉!
杜星衍昨晚就赶到灵山,但他是大家子弟,知道夜晚登门不太合适,随便寻处避风所在暂歇,等到天色大亮,这才前来叫门。
登堂入室之后,见水炼师也在,顿时大喜,心道这下子不用奔波,次拿到两个当事人直接采访资料,发出去后必然观者如云!
安坐奉茶
水云珊道:“现在不行,正事还没办完,等……”
顾南安听这话,顿时大喜,也顾不得亲,急问:“这件事办完你就同意?行,别说这件事,什事都答应你……”
水云珊道:“楼观约战,你打算怎办?”
顾南安依旧抱着水云珊不撒手:“谁跟他约?个大法师,跟他斗没得丢人现眼,不理就是……师妹,再亲次……”
正纠缠间,水云珊猛然把他推开:“有人来。”
景云逸和水云珊当即发符,果然如顾南安所料,家中支撑门派几位高修都还没见到这份笔记,只有两位炼师听说过,却没看过。
景云逸抚掌道:“正是这个道理,幸得有顾道友定计,否则还真是看不透。这就回山,不,这就直上庐山,尽快向东极阁诉状!”
在顾南安催促下,景云逸不再停留,直接起身离开,崇德馆倒是有飞行法器,但这种宝贝般都留镇山门,不会轻易带在身上,所以他还有两天路要赶。
只剩下顾南安和水云珊时,顾南安道:“师妹,那多年,你难道就不懂心意?”
水云珊笑笑:“顾师兄,那多年,你各自已有双修道侣,再说这些又能如何?”
来是顾遂远:“叔父,灵墟阁杜法师来,说想见见叔父。”
顾南安问:“哪个杜法师?”
顾遂远道:“杜星衍,去年刚晋金丹法师,叔父当时还让侄儿捎份贺礼去天台山,叔父忘?”
顾南安顿时斥道:“你也不说清楚!还愣着干什?快请进来!”
杜星衍是灵墟阁杜氏脉嫡系子孙,叔祖是真师堂老资格坐堂天师杜阳鸿,天底下少有可望冲刺合道境高道,父亲也是位炼师境巅峰高修!自从他年纪轻轻晋级金丹后,整个浙江修行界都知道,此子已入杜天师法眼,在灵墟阁年轻辈中已隐然为翘楚。
顾南安道:“不管,以前有个江腾鹤,后来你又有张元吉,自那之后,你三十年对不理不睬,这几年忽然回来见,可惦记还是江腾鹤,如今江腾鹤对你那狠心,张元吉又是如此,怎轮也轮到!”
水云珊转过来面对顾南安,怔怔看着他,良久,低下头:“顾师兄,这多年,你心意知道,对不起你……”
顾南安再也忍耐不住,步跨上去,双臂将水云珊紧紧抱住:“师妹,不管多久,无论几年、几月、几日、几时,给次……”
水云珊挣扎:“师兄,你放开,这样不好!”
顾南安死命抱住不放:“就次!就次也行!”凑脸就吻上去,却被水云珊扭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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