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前辈呢?您是怎考虑?”
水云珊冷冷道:“顾师兄已经说过,没必要再重复。”
杜星衍飞快记录着,接着再次提问:“顾前辈刚才提到《君山笔记》,请问您也是《君山笔记》忠实读者吗?”
顾南安脸色立刻垮下来:“这份所谓《君山笔记》也是刚看到,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连看都不会去看!什狗屁《君山笔记》?写都是什鬼东西?刚才们还在说这个笔记,收纳文章完全道听途说、乱七八糟、污言秽语,看这个东西是会毁人,也建议你们灵墟阁修士们不要去看,相信杜天师看之后,定会有和顾某人相同看法!”
杜星衍闻听此言,大喜过望,如获至宝,蘸满浓墨笔尖游走如飞。
顾南安诙谐把,颇为自得捻须笑起来,杜星衍却丝毫没有配合他诙谐兴趣,边记边问:“这说,前辈不打算应战?是因为看不起对手还是怕输?”
顾南安有点不高兴:“对手狂妄,没有必要理会,也不会给他借机扬名机会!想要挑战,等他破境炼师以后再说吧。”
杜星衍不依不饶:“前辈能否明确些,是看不起对手,还是怕输?”
顾南安小火有点上蹿:“会怕输?你不是说笑?”
杜星衍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记录:对于小道追问,顾前辈直模棱两可,词句含混,究竟是看不起对手,还是因为怕输而不应战,小道始终没有得到明确答案。
见他认真记录自己话语,顾南安时间有些微微自得,强如杜氏嫡系子孙、灵墟阁若干年后可以期许接班人,不样老老实实聆听自己教诲吗?顾氏脉在修行界中地位可见斑!
有前面试探并大获成功,杜星衍开始挑战采访难度:“关于这次‘试剑三省四炼师’,外间诸多猜测,都在讨论大师兄试剑对象,为何其中会有顾前辈和水前辈?您二位是否可以透露二?”
杜星衍见顾南安和水云珊对视眼,连忙抓住这个细节,飞笔记录下来。
顾南安哼声,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楼观曲意报复,们刚才还在说起这件事。事情原委,是江腾鹤偶遇辰山之中野游贵州思南府崇德馆景大炼师婢女,于是心生歹意,欲行强迫之时,正好被等撞破,由此结下仇怨。他江腾鹤不反省自身,反而对们记恨在
他熟读《君山笔记》近三年,采访报道不知看多少篇、揣摩过多少遍,自己也写过几篇,对于如何在文章中吸引眼球、增加关注,早就驾轻就熟。
“大师兄说,无论对车轮战,还是四位炼师起出手,他都可以接受,请问前辈对此如何评论?嗯,正好水前辈也在,关于这个问题,也请水前辈并发表观点。”
顾南安哑然失笑:“简直狂妄到没边!你说这个问题,在君山笔记上也看到,只能说无知者无畏,或者说,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可牛犊毕竟是牛犊,虎毕竟是虎,们可以佩服牛犊勇气,但千万不要效仿牛犊天真举止。”
“哪怕大师兄说过这句话,您依旧不会应战吗?”
“就当是小孩子吹嘘吧,他愿意吹嘘就让他吹嘘,没有必要和他较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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