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逊,你这些时日,去看过致摩没有?”
“老祖,侄孙三天前刚去探访过,他现在还好,已不像过去那烦躁,吃饭、睡觉都还算有律。等天亮,就去安排老祖和他相见。”
“怎就走呢?那多年没来,多住几日吧?”
“这还怎住?刚才姓杜小辈指着鼻子骂,说不是顾氏山庄人,没权力赶他走,他是什意思?他在骂不守妇道?天可怜见,是那样人?”
说着,水云珊眼睛都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就差没哭出声来。
顾南安慌不跌上去安抚:“怎哭,这……”
水云珊巴掌甩开他:“别碰!”起身疾步而去。
洋洒洒写完采访报道。他知道采访报道最重要是抢时间,匆匆看罢遍,来不及对文章润色,便飞快用飞符发出去。
稿子发出去后,揉揉手腕,他又开始琢磨,和顾家关系较好散修有哪些呢?
杜星衍离去后,顾南安看着水云珊脸怒容,揉揉额头,苦笑道:“师妹何必为个小辈生气?”
水云珊气道:“这不是小辈不小辈事!有人已经欺负到头上来,说那个贱婢长得像!你说景云逸这老家伙从哪找来这个人?他到底什意思?”
顾南安笑道:“不正好说明师妹风华绝代,人见人爱?”
顾南安追在她身后,追到门外,看着她远去背影,忍不住怅然若失。
景云逸赶到庐山时候,已经是夜深,他没见过庐山洞天上有可以寄住云水堂,便干脆挂单于下观。
虽说庐山是道门总观,但馆之主,身为大炼师景云逸挂单于下观云水堂,依旧是值得下观高度关注事情,接待时自也殷勤万分。
知客院将其安排在最好那几套院子里,然后报知上观中执事崇德馆修士于致逊,于致逊连忙赶过来相见。
于、景两家至交,不分彼此,共享思南府,有时候是于家任大长老,有时候是景氏执掌道馆,所以于致逊在景云逸面前,同样执子侄礼,景云逸待他就如同自家小辈般。
“你什意思?你是说景云逸故意?”
“哎哟这臭嘴,瞎说八道呢,师妹别发火,这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总之这次事情很是不顺,原本想要拿住楼观,可结果什都没得到,还莫名其妙被人约斗!如今各种流言不断,当真让人生气,都是你,出什馊主意,非拿那个贱婢说事!”
“冤枉啊,这不是都按你意思来?你说,想要动动宗圣馆,无所谓怎动,只要动起来就行……”
“行,先这样吧,该回烂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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