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致远大吼道:“于家和景家本为体!景大长老是叔祖长辈!你们要挑战景云安,那是母舅家老爷!还有景七,那是从小到大兄弟!还有小武,虽然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和从小起长大,如今也死在你手上!”
赵然道:“景致武死亡还不能确证,而且就算死,那也是他刺杀在前……”
于致远怒道:“没有你针对家,小武会去
顾遂远正要叫阵,却不由愣愣,只见对面楼观四人身前,正立着个修士,左手擒着个葫芦口口往嘴里灌酒,右手握着柄长剑,长剑搭在肩头。
这修士面冲楼观四人,背对山庄大门,顾遂远也看不见相貌,分不清究竟是谁,只是见他道髻歪散,道袍随意披敞着,显得潇洒不羁。
全场所有人目光都盯着这个修士,顾家十多位弟子摆出来阵势,完全被人忽略。
这是有人来替顾氏出头?
顾遂远左右望望身边师兄弟们,这些人却都满是疑惑看着那修士,见顾遂远询问目光,各自摇摇头。
“若是大伯在就好……”有人叹息。
“别说这些没用,当年大伯怎离家远游,都忘?不是你们几个在下面挑事,大伯和叔父能闹翻?现在倒是想起大伯?”
“怎成们挑事?谁也没逼迫大伯,是他自己出游……”
“不要吵,大伯有大伯想法,这件事情怪不到谁头上!”
“老祖……”
看着对面于致远,赵然微微皱眉,轻声道:“于师兄,不要闹。”
于致远又往嘴里灌口,拉渣胡子上沾着酒珠子,瞪着赵然哈哈笑:“胡闹?赵致然,你居然说胡闹?好吧,你既然非要说是在胡闹,那今天就胡闹把,赶紧,拔剑!”
赵然无奈道:“于师兄,你喝醉。有什事情,们下去后单说,好不好?今日是大师兄来顾氏山庄试剑……”
于致远打断道:“醉?醉吗?真醉吗?赵致然,没醉,清醒得很!你当日是怎答应?你说你会全力助解救景七,还相信你,可你是怎做?当面说好,转过头来就下死手!景七在牢房里坐足足五年,他过去是个养尊处优大家公子,又是倍受信重道宫监院,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上个月去庐山探望他,他都快不成样子……而再、再而三针对们老于家、老景家……”
赵然道:“从来没有针对你们于家……”
“老祖已经百岁高龄,还是让他老人家安安稳稳度过最后这几年吧!”
顾遂远咬咬牙,道:“行,都别争!你们都随出门,去和魏致真斗!他魏致真能越境挑战叔父,就不允许遂远越境挑战他?至少还没像他那样狂妄到挑战炼师高修。此战无论胜败,咱们顾家也算应战,没有做缩头乌龟!”
有人迟疑道:“若是依旧没胜,魏致真岂不是还要继续堵在门外?”
顾遂远凛然道:“那就是不是等后辈事,叔父也怪不到们头上来。”
不少人都看出来,顾遂远这是“愤然出战”,想必是受叔父斥责吧。事已至此,不需多说,众人簇拥着顾遂远来到山庄大门处,将大门开启,鱼贯而出,背靠大门字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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