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纠正:“贫道已不做道门行走多年,松藩道门行走,如今是贫道师侄。”
张略点头:“总之赵方丈不仅道法高强,而且有侠义之风,张某能有今日,诸位兄弟能够衣锦还乡,全赖赵方丈照拂。还有宁老弟,他在红原能升指挥佥事、出任守御,也是赵方丈手操持,这是等兄弟大恩人,今日无以为报,只有酒水杯,等共敬方丈,愿方丈修行日进,长生不老!”
几人轰然应喏,举杯相邀,赵然哈哈笑道:“忠道兄官做得高,格局也高,说话水平也不得,这话贫道爱听,今日就与诸位同醉!”
这几人都是厮杀汉,直肠子,当即与赵然喝到处,酒到杯干,好不热闹。
,孩子倒是生个,可就是不娶正妻,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赵然不由笑,老太太好为惊人之语,果然都是通病,自己还当张略遭什大难,原来不过是不娶妻,既然也生儿子,那就并非无后,谈什‘救救’张家?
“您老别多虑,或许忠道兄没遇到合适人家而已,他如今身居高位,想要找个门当户对人家确不甚容易。这样,您老别急,贫道回京后仔细看看,想办法给忠道兄解决终身大事。”
张母道:“道长,光给他说媒怕是没有用,儿中邪般,死活不娶。想请道长想想办法,施个法术,吓唬吓唬儿,让他莫要根筋跑到黑,赶紧给娶个媳妇回来,道长你看好不好?”
赵然啼笑皆非,不好当面拒绝,顺着她心意哄道:“您老放心,来想办法。”
“好好吓唬吓唬他!用厉害法术!”
“得嘞,吓唬他!让他知道厉害!”
拜见完张母,酒席已经备好,张略将三个心腹都叫来作陪,个个给赵然介绍。这三人都是当年在京中跟着张略走街串巷打架斗狠混混,义气为先,随张略同往西南边地投军,大小数十、上百战,如今个个都混出模样。
个姓牛指挥佥事,掌中军,另外两个也是实职正千户,个姓王、个姓钟,都在下面带兵。正是以这三人为骨干,张略将龙潭卫牢牢掌握在手上。
张略感叹道:“当年随张某投军者二十六人,如今只剩四位弟兄,每次想起来,都忍不住以泪沾巾。几位兄弟,这就是跟你们说过多次赵道长,如今身居天鹤宫方丈高位,还是宗圣馆道门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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