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先跟地上看遍被掰成二十六段十三根木炭,无论从布袋子还是木炭形制上看,都和道录司当日发放规制相同,很明显,应该都是找同木炭商买来。
想想,先飞符黎大隐,过不久,收到黎大隐回复,于是向屋中几人道:“这些木炭都是道录司副印黎大隐从处商贾那里统采买,那炭商是皇商,经营木炭生意好几代人。”接着,便将自己当初想法和动机和盘托出,最后道:“也不敢保证灵济宫没有通过这些木炭传递消息想法,但私下以为可能性不大。干脆把这些木炭都碾碎看看,里面有没有藏匿什物件吧。至于十三……或许与根数无关,可以把这些木炭称重,看是不是刚好十斤。”
称重结果是九斤八两多几钱,虽然比十斤整数要少,但已经可以认为是十斤,这家皇商还算比较良心,没有做太多偷空减料,也许他们根本不敢对黎大隐偷空减料。
接着是小心碾碎所有木炭,结果无所获,由此证明,这些木炭本身是没有问题。
卫朝宗查案多年,心态很好,并没有因为自己走入误区而尴尬,反倒表示:“还好将赵师弟请来,避免们走入这条死胡同里去,原来始作俑者竟是赵师
应天府东北水波门外,靠近江岸之处是片疍民渔村,疍民平日里都居住在渔船上,将渔船首尾相连,就是片桅杆林立水上村寨,船缆解开,又可化作艘艘灵活渔舟,在江上往来驰骋。
疍民生活很苦,所以很多商贾在这里开设仓库、货栈,以极其低廉价格雇佣他们,做些最为辛苦繁重活计。
这些仓库、货栈大大小小足有上百,大多数都分散在岸边,常驻管事、店仆们就在周围建起不计其数简陋房舍和杂院,形成座人口密集庞大村庄。
人来人往、喧嚣吵闹是这里主基调,四通八达、密如蛛网道路,是这里特色,因此,也就难怪东极阁会在这里设置处秘密审讯点。
这处院落外观看上去有些破败,与周围其他房舍几乎模样,哪怕是有东方礼飞符指引,赵然也找好半天才找到这里,略微算,为此支付飞符银子就达到四两,而他相信,东方礼花费得更多,应该是自己十倍。
飞符改进依旧任重而道远!
赵然进入这座小院时候,东极阁长老邱云清、卫朝宗和本阁卓云峰、东方礼都已经聚在此处,正在紧张商议着。
赵然进去后先听会儿,就听卫朝宗正在介绍,说他已经派人打听过,是灵济宫向宫中修士分发木炭,要求他们送往穷苦人家,每户十斤,主要是为效仿道录司讲法堂修士做法。
但卫朝宗又道:“这件事情确出乎们意料,给们带来查案困难,但并不能就此排除这两个贼子通过木炭传递消息可能性,因为他们无法合理解释,为何要将木炭送到空无人嫌犯落脚处。如果其中果然有隐情话,由此引发出第二个问题,木炭到底意味着什,为什是十三根?”
邱云清望向赵然,道:“致然是什看法?送木炭是道录司先开始做,之后上三宫紧随其后也开始这做,致然觉得,是否存在以此行为掩护其真正动机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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