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问：“这辜老头怎
处置？”
张书办道：“按照最新
规矩，妨碍文明城市评比，亲朋认领、五两银子处罚，否则拘押十五日，以儆效尤！且看他有没有眼色
，识相话还好说，不然就照规矩办理，拘他。”
这下顾老头有些抓瞎，他有两张路引，都是上三宫给他办下来，
张是本名顾可学路引，另外张是假名古克薛路引，顾可学早已不用，古克薛却直在用，但还未来得及找上三宫更换。
他之前没进过衙门，从无受审经验，随意就说自己这半年来使用假名，谁知道还会查验路引？这下子对不上，却如何是好？
正迟疑间，张书办道：“老人家，你这样子让人很为难啊，又没有亲朋保你，又没有路引验明身份，这叫人如何是好？
是想帮你都帮不啊。”
顾老头察言观色，立马上前，又递锭银子上去，这是他口袋里最后块现银，也算是下血本。其余都是银票，每张百两，足有二十多张，都在储物法器中装着。让他往外掏百两银子给眼前这个书办，他还真没考虑过。
谁知这书办却把银子从桌上推回来，皮笑肉不笑道：“这可就不好办，张某在职司范围之内照顾你，这是看你年岁大，尊老爱幼嘛，但眼下只怕是不行，不是张某能够做主。这样吧，你先委屈下，下去等消息，好不好？”
“不要紧张，这种小事，正常得很，说就没事。是不是想找个暗门子，尝尝鲜啊？”
顾老头没好气点点头：“嗯。”
张书办走笔如飞，将情况做简要记录，然后让顾老头摁手印。顾老头接过来略略看看，也不犹豫，拇指蘸红泥，摁上去。
张书办将供状收好，身子向后靠，笑呵呵道：“那就说说吧，看怎解决。”
“张书办就给个痛快话吧，老夫怎做才能出去？”
顾老头不明所以，又被旁边那个衙役给带出来，依旧回到杂院中蹲着。
那衙役路上微笑着回应他，告诉他没什大不，等等消息就好。
等衙役转回去见张书办，张书办冷哼声道：“明明是个大户，却想拿区区几两银子把咱们兄弟打发，这不是没长眼吗？”
那衙役嘻嘻笑：“还是张书办最体贴弟兄们。大伙儿辛苦好几夜，就等着找补呢。”
张书办懒洋洋道：“放心吧，张某心里有数。”
“简单，交五两银子，让家人认领，完事带走，你看如何？”
顾老头怔怔，道：“家里都在浙江，京城中哪有家人？”
张书办继续微笑：“无妨，京中总有朋友吧？随便来个也行。”
顾老头摇头：“没有。”
张书办心道果如张某所料！想想，又试探着问：“老人家即是从浙江而来，可否取出路引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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