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鹿雨阳脖子被骆致清当枕头压着,勉力转向赵然,道:“赵道长您怕是误会,骆道长正在考虑,擂台战时候,怎才能不放跑对方个球。”
“什意思?”
雨阳姿势不对,说话有些费力,狐小九边继续跳脚给骆致清按摩,边道:“骆道长是在考虑怎才能把对方所有修行球全部击碎,无遗漏。其实照小修看,骆道长并不是来比赛,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比赛,他直考虑都是打球,怎把球打爆。”
见赵然眨着眼睛没说话,她又小声补充句:“这两天小修问问骆道长,其实他到现在为止,对修行球规则都不太解,他打球方式就是两条:不要让自己球被对方击中,必须把对方球击爆。”
当即点头:“这个不难,记得他应该是和浙江衢州灵山莫氏莫不平认识,莫不平飞符联络方式……还真没有,想想谁会有……好像彭云翼那里有,当时是他将锦联退给莫不平……莫氏也必然会有……”
“除莫不平,还有谁与他有往来?”
赵然仔细回忆当初那副锦旗,又报赵孤羽、黄昦雨等几个名字,东方礼都记下。
记录完后,东方礼道:“如此就够,致然不用再多做什,你身份太敏感,这个莫不平们去找。明天就要发售三场擂台赛彩票,们还要布控剩下九个人,就不留致然。”
修行球大赛三场擂台挑战赛是春季赛收尾战,吸引无数人目光,宗圣馆骆致清挑战昭真阁邢腾和、灵山顾遂远挑战灵墟阁杜星衍、朝天宫严世藩挑战龙虎山张腾明,都是很有看点比赛,再加上各自代表是本阶别最高修行球水平,京城百姓们便如过年般期盼着比赛到来。许多过去不看、甚至不懂修行球人家都在想方设法求购紫金山修行球场门票,只为能够现场凑个热闹。
赵然特意回趟抱月山庄,在山庄中球场上找到刚刚苦练番骆致清,他仰面躺倒在草地上,头枕着灵鹿雨阳脖子——雨阳趴得低低,尽量去适应骆致清高度。狐小九和鸭小七各自出力,在骆致清脖子以下部分踩来踩去。
赵然坐在他旁边,问:“明天擂台赛,师兄准备得如何?”
骆致清嚼着根草茎,眼望天空,似乎依旧沉浸在某种思索状态中,心不在焉回答:“难,有点难……”
骆师兄说话居然会重复两次,看来是真心觉得难,于是赵然安慰道:“其实也无关紧要,昭真阁是全真正宗,道门大派,身为昭真阁嫡传弟子邢腾和本来就身手不凡,又酷爱此道,师兄毕竟练习修行球还不到半年,能够拿到十强战第,获得擂台挑战资格,已经足以扬宗圣馆之威,这战胜负,其实无关紧要。”
骆致清摇摇头,又塞根草茎在嘴里咀嚼,喃喃道:“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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