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禁军士卒都是凡俗中人,又没有法器军甲护身,万自己随手拍死几个,那可就结上大因果。
因此,陈天师只是向前迈步,步步进入南戟门。
太庙禁军指挥最终没敢下令放箭,也无人敢于挺枪持刀砍向位道门天师,何况还是位常年坐镇元福宫,在京城之中威望素著道门天师。
在陈天师前行路上,太庙禁军让出条通达,那指挥看着从眼前缓缓通过南戟门陈天师,额上汗珠子串串往下滴落,不敢发出言。
黎大隐制止道:“这里可是元福宫,谁敢上这里来撒野?再说,还有帮子师弟、弟子、师侄,也不是泥捏。你先不要走,老师说,让你在元福宫待着,你出去后若是有什意外,又如何向老师交代?”
赵然道:“就是担心玄坛宫……”
黎大隐道:“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你不在玄坛宫,玄坛宫无事,你回玄坛宫,玄坛宫才危险。再说你也放心,老师出手,哪儿有不手到擒来?”
赵然听有理,便和骆致清、古克薛师徒留在元福宫。
黎大隐派彭云翼去太庙打听消息,其余人都在此间坐等。
太庙钟声传遍京城,引来各方关注,天子从修炼中退出来,询问陈洪:“哪里来钟声?”
陈洪疑惑不解,道:“似乎是太庙方向。”
天子摆手:“速去查来。”等陈洪出去后,再也无法潜心修行,起身来到西苑,踱步片刻,掏出张飞符……
不仅是天子,内阁其余大学士都听到,夏言于病床上起身,登上园中太湖石山眺望,虽然什都看不见,却始终不愿下来……
徐阶听到之后,沉吟片刻,吩咐左右:“备轿,去裕王府。”管家有些发晕:“老爷,现在已是寅时……”徐阶摆手:“无妨,快些!”
太庙之中,此时已经剑拔弩张,钟鸣之后,陈天师现身于神道之上,安步当车,步步向前慢行。
至南戟门前,太庙禁军指挥早得死令,壮着胆子,以颤抖语调高呼:“奉齐王之令,请天师……止步!”
随着那指挥手势,南戟门下百余名太庙禁军各持刀枪、手开强弩,齐齐指向陈天师。
太庙禁军之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未曾做过任何准备,手中兵刃不是法器兵刃,穿戴盔甲并非符文兵甲,执行个禁卫任务、摆个仪仗毫无问题,但想要阻挡陈天师,那就太不自量力。
于陈天师而言,南戟门下阻挡太庙禁军如同无物般,他眼皮都不抬,继续向内而行。若非到炼虚这层次,已经渐渐接触天道,开始感受因果,他早就将这些禁军轰开。
杨清则在府中高呼:“速速备马,尔等随老夫去太庙!”
身在元福宫中等候赵然和黎大隐同样听见这声紧似声钟鸣,黎大隐飞符问道:“老师,怎回事?”
陈天师回复:“无大事,你们不要过来,守好元福宫,护好赵致然。”
句话,令黎大隐和赵然有些坐不住。赵然想过去太庙看看,被黎大隐拦住:“老师亲自去,他既然不让咱们去,咱就别去,把元福宫守好,把这些人犯管束好便是。”
赵然依旧有些不放心,想想,道:“还是先回玄坛宫吧。这些人犯,你自己看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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