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她看见,容恒往门外走去。
她也借口上洗手间,跟出去。
顾青瓷凑到她耳边:“下午们坐大巴车回酒店,然后你不是直没回来,高岭他们就来,说你去玩山地越野车,不坐大巴回去。”
邬乔确实没想到这个,她回去时,大巴已经不见。
“你都没看见周雯雯那脸,”顾青瓷同情道:“比她从水里捞上来时候,还要白。”
邬乔赶紧说:“算,别说这个。”
顾青瓷似乎也意识到,拿人家落水事情打趣挺过分,赶紧转移话题。
容恒被他态度刺激更加不爽:“你可是建筑师,靠手画图吃饭,你要是不想要……”
“怎那多废话,赶紧走,”程令时似乎怕容恒再说出什,伸手直接把人拽走。
他只手臂箍着容恒脖子,往酒店里走时,另只手在半空中挥挥。
这是在跟邬乔道别。
可是邬乔紧紧盯着他右手手臂,心底却直疑惑未消。
“可是本来很严重啊,”邬乔不妥协,最后两人各退步,邬乔只是将擦伤那个地方,用纱布挡住。
因为上药事情耽误,他们快到天黑,才赶回酒店。
大家乘坐大巴先回去,反而邬乔是最后回来那波。
邬乔是坐程令时车到。
他们刚到酒店门口,就遇见容恒,他是刚打高尔夫回来,跟别人玩身水狼狈不样,他戴着白色鸭舌帽,身休闲打扮。
下山时,邬乔路都开很小心。
总算是有惊无险回去。
谁知到还车地方,邬乔才发现程令时手臂,被划道很长口子,是刚才在扶住她车子时,擦伤。
邬乔大惊失色:“你伤口,怎也不说。”
“没事,回去擦个碘酒就好。”反而是程令时不太在意。
晚餐时候,大家吃吃喝喝很快乐。
中途,邬乔直盯着程令时他们那桌。
只不过这次,她眼睛,始终在容恒身上。
容恒向长袖善舞,这种时候,就是他代表公司讲话,就连员工敬酒也都是他在喝。他酒量似乎很好,杯又杯下去,也不见醉。
邬乔心底暗暗着急,心想这人都不上洗手间吗?
晚上,公司特地在酒店宴会厅内里,起聚餐吃晚饭。
大大宴会厅里,桌子都摆好。
程令时跟其他几位合伙人是坐在张桌子上,邬乔是跟自己组员起坐。
顾青瓷见到她,便笑嘻嘻问:“越野车好玩吗?”
“啊?”邬乔愣住。
像极韩剧里走出来贵公子。
“说你们这是去哪儿玩呢?”容恒笑眯眯望着他们。
直到他视线落在程令时右手手臂上,那里白色纱布太显眼,想看不见都不行,他当即爆炸道:“程令时,你跟老子怎保证。你不是说会好好爱护这条胳膊,你就这样对它?”
程令时微掀眼皮:“这是手臂。”
意思是让他废话少说。
邬乔岂能让他这糊弄过去,好在景区这边东西还配备挺齐全,不仅有碘酒,也有纱布。
工作人员给她时候,还笑着说:“们这是专门给客人准备,你尽管用。”
邬乔:“……”
邬乔小心给他擦碘酒,又要用纱布裹上。
程令时赶紧拦住:“这样弄得太显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