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邬乔也没有手机,他根本无法联系到自己。
后来邬乔为躲避,上大学后再没去过程家大宅,连清塘镇都很少回。
这多年来,原来她居然都在误会他。
他并非故意失约,而是真无法赶回来。
邬乔突然觉得自己好蠢。
个建筑师手臂很重要,他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程令时,企图找出他弱点。如果真让人知道,他手臂受过严重伤势,肯定会拿此大做文章。
哪怕手臂如今已经丝毫不影响他设计能力。
邬乔低声说:“是在六月份出吗?”
这次容恒真傻眼。
连他都弄不懂,这姑娘到底是知道真相呢,还是又是蒙。
她喊道:“是五年前吗?”
容恒脚步停下,他再次转头看着邬乔,似乎在打量她到底是知晓真相,还是蒙。
可是邬乔却直勾勾盯着他,祈求他给自己个答案。
终于容恒慢慢点头。
是五年前。
“你是故意在等吧?”他淡定反问说。
邬乔知道自己肯定是藏不住,干脆承认:“对,是故意在等您。所以您能告诉,程工右手到底怎吗?”
“不能。”容恒斩钉截铁。
邬乔有所准备,还是不免失望,她忍不住说:“容总,问这件事,并非是想要打探程工隐私,只是……”
她嘴唇嗫嗫,终于发出细小而坚定声音:“关心他。”
两人前后,她看着他进男洗手间,便在外面拐弯处等着。
过会儿,脚步声响起。
容恒脸出现在邬乔眼前,她立即打招呼:“容总。”
“邬乔,没喝多吧?”容恒好脾气看她眼。
邬乔赶紧摇头。
为什没有问清楚呢。
或许是太过害怕吧,就像是她母亲事情那样。
开始妈妈不打电话回来,邬乔也很担心
可是连续蒙对两次。
这也实在太奇怪,而且两次都是精准时间。
容恒没有回答她,可是从他惊讶表情里,邬乔已经得到答案。
他在五年前六月出车祸。
虽然不知道是六月几号,可是邬乔猜想,应该是那封邮件发出之后,甚至很可能是他准备回国那天。
真是五年前。
邬乔这次再也不管不顾,她直接跑到容恒,声音近乎哀求道:“求您告诉,他究竟受什伤?”
“这对真很重要。”邬乔微微哽咽。
容恒震惊看着她,许久,他低声说:“是车祸,再多真无法透露。”
他不能说原因,也是为保护程令时。
“知道,”容恒轻笑下,他说:“只是这事关令时,无法透露太多。”
“对不起,打扰您。”邬乔望着他,轻声说道。
容恒颔首,抬脚往前走,只是走两步,他突然回头说:“知道你是关心她,所以能跟你说就是,令时曾经受过次伤,很严重。”
受伤?
邬乔怔怔,突然,她脑海中划过个近乎荒唐念头。
见容恒要走,她咬咬牙跟上去问道:“容总,能问您件事吗?”
“你说?”容恒依旧那副笑眯眯模样。
但邬乔总觉得,他好像看透自己。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心虚,直接问道:“程工右手到底怎?”
容恒在她问完这句话,突然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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