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下来,也只出两姝,在临河格外出名。
其中姝正是滕氏女,她是以才情出名,是有名才女,文采斐然琴棋书画无不通,在学子中颇有盛名;另外姝是滕思葭,却是
洛青瞧着她脸色煞白:“当然,如果你说完足以吊起本宫好奇心,本宫也许不介意继续查下去。毕竟开头不知道结果,本宫很可能会睡不着。”
滕氏女抿着唇,即使面前大公主滴水不漏,不肯给予任何句承诺,但她很清楚,她没机会。
说与不说,也许只有丁点可能,即使也许面前大公主只是为个疑惑可能继续查下去,她也不舍得放弃。
滕氏女深吸口气,才轻轻吐出来,随后痛快开口:“奴确有个怀疑人。”
洛青:“是谁?”
处落入尘埃,你应该有怀疑人。”
毕竟这种就是单纯嫉恨,是因为长年累月被压头不甘与嫉妒,因嫉生恨,恨不得看她越惨越快意。
洛青也不急,静静看着趴在那里背脊低到尘埃女子:“父母兄长皆被人陷害致死,被卖入青楼忍辱负重,你忍受这切不就是想日后寻求个真相为他们报仇吗?如今这好个机会摆在眼前,也许这是你最后机会也说不定。毕竟,老鸨今晚上这般推崇你,显然是很看好你。你价值并非在容貌,而是名声与才情,如此这般刚送到水仙阁就被拍卖,显然不符合老鸨追求最高利益价值性子。能让她放弃这些而选择立刻让你受辱,显然是幕后之人推动这切,迫不及待想看你落到这般地步。那你觉得,当对方满意看到,痛快还会让你活着吗?”
滕氏女按在地上十指慢慢攥起来,直到血肉模糊,张小脸惨白如纸。
洛青道:“以你聪明,这路上应该已经将你家出事前后事情翻来覆去想过数遍,哪怕丁点异样你也不舍得放弃。那,你发现什不对劲地方呢?”
滕氏女:“滕氏族如今老家主嫡三子滕三爷。”
洛青对临河滕氏脉不太解:“为什怀疑是他?”
滕氏女:“他有嫡次女名唤滕思葭,与奴年龄相仿,她对奴……不太喜。”
原因也很简单,滕氏曾经出过贵妃,加上滕家是世家,但这些年下来离京城远,想要再回京城需要番功夫,机会最大就是再出个宫妃或者高嫁入京中高门侯府,到时候也是条路。
所以这些年对于族中小娘子都是悉心教养,只是人本来就是不同,样貌是则,才情又是另则。
滕氏女呼吸都变,她在迟疑,她怕这是个陷阱,但内心却又忍不住纠结。
如果这真是最后个机会呢?对方即使身份不低,但怎可能使得动堂堂大公主,这个康贵妃膝下唯公主。
滕氏女终于抬起头,原本压低背脊慢慢直起来,跪在那里,却气质截然相反,因为刚刚哭泣通红双眼改先前卑微怯懦而是冷静沉稳,她静静跪在那里,面容沉寂:“公主,奴想知道您帮奴原因是什?”
洛青却是讶异挑眉:“帮你?本宫何时说要帮你?”
滕氏女眸色微微变:“刚刚公主说……”说到这她停下来,公主刚刚只说有这个机会摆在眼前,却没说自己说她就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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