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没有纳妾,家里人口简单。
虽然养出对儿女出彩,但人丁稀少,即使放弃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加上她生母娘家从商不足为惧,面对利益,滕氏才毫不迟疑放弃他们。
但同样,也不可能是很简单利益,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动心,毕竟滕家好歹是世家。
洛青听完看着滕氏女:“你说你那天寿宴也去滕府,那那天发生什比较让你记忆犹新事?或者,你事后想起来觉得不妥地方?”
滕氏女这次迟疑时间有些长,她不确定是不是,怕说出来会牵连无辜,但想到惨死父母兄长,她垂着眼还是说出来。
以容貌出名。
滕思葭是除名好相貌,但别方面就输得多。
两人又是堂姐妹,从小到大被比较多,加上滕思葭少年思慕临河王世子更喜欢有才情滕氏女就恨上她,最近这年已经忍不住搬到台面上,次次见面都会争锋相对。
滕家出事前,滕父不舍得女儿远嫁去谋求那不切实际权势,更想安稳度日,是以也有意与临河王交好。
两家本来已经商量着交换生辰八字,却在这时候滕家出事,滕父家被除名,世子妃人选在滕氏女被带离临河时换成滕思葭。
她怕不说,以后……可能也没机会说出来。
“除奴上面说切外,只剩下唯点让奴觉得匪夷所思事。”滕氏女说到这抬起头,眼底带着孤注掷,“奴那日寿宴过后听说过个不确定消息,说是滕氏打算让滕三爷嫡女嫁入长公主府。”
洛青听到这挑眉:“你怀疑临河王也在这件事上插脚?”
滕氏女咬着牙摇摇头又点点头:“奴不清楚。”她是真不清楚,但两家本来要定亲,突然出事后迅速换成滕思葭不得不让她多想。
加上父亲如果是被陷害,能进入父亲书房,除父母兄长外,那段时间也只有因为定亲事宜频频出入滕府临河王。
洛青:“除这些应该不足以让你怀疑,还有什事让你确定是滕三爷而不是滕氏族里别人?”
滕氏女:“这些天,奴直在想过去些事,还真让奴想到件事。事发前个月,母亲去老家主府上参加老夫人寿宴,奴当时是跟着起去。回程途中奴发现母亲心神不宁状态不对,但询问却又说没什。后来因为兄长正在准备秋闱,奴也没多想,但后来想想,这个月来母亲好几次心神不宁,往父亲书房去次数也多。而事情就是从那日宴会后出现,奴虽然与滕思葭有些嫌隙,但不足以让整个滕氏放弃们家,只可能出很大事,或者有足够大利益,让他们放弃们家四口。而原因可能是那日寿宴中奴母亲发现什事,导致后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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