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洗澡时候,宋谨站在房间窗前剥橘子,葡萄柚坐在电脑桌上,看宋谨把个个剥好小橘子放到玻璃碗里。
洗手间门哐声被打开,宋星阑穿着条运动裤,上衣也没穿,擦着头发就出来,直接迈几步到宋谨房间里。
宋谨回过头,见他上身光着,皱起眉:“你不感冒心里难受是不是?”
“没带衣服进去呀。”宋星阑脸真诚地说,“也不冷,外
他叫宋星阑起去菜地,趁这两天天晴,把地里收拾收拾,顺便把熟菜都摘回家屯着,以免被雨水泡烂。
宋星阑就像有力气没处撒大型犬,拿着锄头朝地里猛锄,宋谨都懒得管他,反正菜刨出来宋星阑自己会吃掉。
宋谨越不管他,宋星阑越嚣张,路过村民站在旁边看会儿,赞叹道:“小伙子腰真好啊。”
宋星阑:“嘿嘿。”
宋谨:“……”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宋谨觉得好像更热,他干脆不说话,闭上眼隔绝宋星阑骚扰。
两人难得地赖床,要不是葡萄柚在外面挠门喵喵叫,他们可能得中午才起来。
宋谨枕着宋星阑手臂,看着窗外初冬早晨好天气,天空像是被洗过,干净地铺着几朵云,被太阳照,明朗秀丽。
做饭时候,宋星阑直问宋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痛,会不会累,宋谨把他摸在自己腰上手拍开,说:“不会,你别烦。”
宋星阑说:“不会痛话,那今天晚上还可不可以……”
宋谨是被热醒,他从没觉得被窝能这暖过。
宋星阑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头顶,还在睡觉。
宋谨用手肘往后戳戳:“松开。”
“#¥%¥%…”宋星阑含糊句,把他抱得更紧。
“松开啊。”宋谨提提声音,然而嗓音是哑,显得说出来话很没分量。
宋星阑干起活来看着很像样,实际上效率低下纯属作秀,搞大半个下午,菜地还没翻过半,他喘着气擦把汗,仿佛比谁都累,说:“好辛苦啊。”
宋谨冷笑声:“是啊。”
“哥们回去吧。”宋星阑对锄地个人秀新鲜感已经到尽头,他说,“还有半呢,弄不完,明天再说。”
宋谨没搭理他,起身走。
回家之后宋谨把宋星阑推去洗澡,出这身汗,要是任凭它自由风干,容易感冒。
“不可以。”宋谨说。
宋谨说到做到,到晚上,他直接锁房门,宋星阑刚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亲爱哥哥将他拒之门外,他扒在门外可怜巴巴地哀求:“哥……你让进去吧,想跟你睡在起,保证什都不做,床太小,每天睡觉都很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菜地里睡,那里很大。”宋谨说。
宋星阑欲哭无泪-
第二天,宋谨看下天气预报,发现这几天之后都会下雨,气温也会跟着降,寒冬是真真正正地要来。
宋星阑在他脑袋上蹭蹭,迷迷糊糊地问:“哥,你醒?”
“手松开。”宋谨第三次重复。
宋星阑终于把手松开,紧接着就把脚缠到宋谨身上。
宋谨:“……滚回你房间睡。”
宋星阑在被窝里摩挲着宋谨手腕,嘴唇贴着他后颈,问他:“哥,昨天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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