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他就不怕。”宋谨轻声说,“你和他不样,你是你。”
“是。”宋星阑跟着宋谨话重复道,“哥,是你弟弟,不是别人。”
“知道。”宋谨说。
其实宋星阑都察觉到,两次做爱,宋谨在某些时刻总会突然慌乱和无措,而那些细微情绪都能被宋星阑准确地捕捉。大概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有着与生俱来几分心灵感应,又或许是两人当下状态过于纯粹,所以宋星阑能够敏锐地感知切不对劲。
前戏和扩张做足,宋谨感受到痛意比第次还少,宋星阑次次地进入他,在宋谨被快感催生出细碎呻吟里,宋星阑握着他脚腕
窗帘拉上之后,房间里暗不少,但凑得近还是能看清对方表情,宋星阑压在宋谨身上,有些急不可耐地咬他唇,手从毛衣下摸进去,挑开T恤下摆,去揉捏宋谨腰。
昏暗里呼吸声尤其清晰,宋谨几乎是稀里糊涂地就被脱掉衣服,宋星阑头往下,舔他乳尖,宋谨手指插在他头发里,咬着唇发许久颤,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别舔那里……”
“哥,想喝奶。”宋星阑声音都有点哑,他在宋谨湿肿乳尖上又舔舔,说,“想喝你奶。”
好像有什在脑袋里烧灼,宋谨难耐地抿起嘴,实在羞于在这种前戏时刻就大肆呻吟,但隐忍鼻息更撩人,宋星阑抬头亲他脖子和锁骨,下身隔着裤子在宋谨腿根蹭,欲望原始且来势汹汹。
宋谨突然有点怕,在这种光线暗沉环境里,在情欲铺天宋星阑面前,有些因素太熟悉,以至于他恍惚到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面向何人。
面还有太阳呢。”
宋谨知道说也白说,干脆就不说,他递小半橘子过去:“吃吗。”
宋星阑张嘴叼住,嚼几下,说:“酸。”
“骗谁?”宋谨有点无语地瞪他,“刚刚才吃半,同个橘子,怎到你嘴里就是酸。”
宋星阑谎话被拆穿也不害臊,他笑着把宋谨抱起来,将他放到窗台上,自己站在宋谨腿间,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哥你咬口再给吃,说不定就是甜。”
“宋星阑……”宋谨颤着声音叫他。
“在,哥。”宋星阑亲亲他嘴角,问,“怎,哪里不舒服吗?”
幸好不是他。
宋谨摇摇头,抱住他脖子,说:“没有,就是想叫叫你。”
“就在这里,哥。”宋星阑摸摸宋谨脸,说,“你是不是害怕?慢点。”
午后阳光侧照过来,宋谨身后是辽远翠绿田野,在冬日里也生机勃勃,他睫毛被照成暖暖金色,绒毛儿似笼着光,皮肤白到哪怕只有点点颜色变化,都会被看得清二楚。
宋星阑笑着去摸宋谨发红耳朵,宋谨垂垂睫毛,抬手捧住他脸,低头亲下去。
白天里做爱似乎格外磨人,尤其是葡萄柚还坐在电脑桌上强势围观,宋谨抬腿蹬住宋星阑肩,轻轻喘着气,说:“把葡萄柚抱出去。”
他说什就是什,宋星阑立刻起身,抓住肥橘塞到门外,宋谨又说:“窗帘拉上。”
宋星阑又去拉窗帘,完全没有怨言,毕竟只有把他哥哄好,他才有机会开次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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