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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冒出来,路辞下就遭不住,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季时风嘴唇上瞟。
不是吧不是吧,他喝过瓶嘴儿,季时风也对着这个瓶嘴儿喝。
这他妈……这他妈不就是嘴对嘴吗?
路辞觉得自己要熟,整个人腾腾往外冒热气儿。
陈放笑着抢路辞手里水,路辞踮着脚不给:“心都伤透!”
“别闹,赶紧给,”陈放在路辞脑袋上拍下,“要把渴死,你就失去名得力干将。”
“得力个屁,你就是个der,”路辞嘟囔句,“喏,给你。”
他刚要把水给陈放,后头忽然伸出只手,把水瓶从他手里抽走。
路辞扭头:“你干嘛呀?”
“热身阶段就把体能耗光,会儿怎打球?”季时风说。
路辞想想,好像有点道理,用力吹哨,手掌在空中攥个拳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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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气喘吁吁地集合过来,体委开瓶矿泉水,咕嘟嘟往嘴里猛灌,呼着气说:“季时风,还好有你啊……”
路辞这就不服气,从板凳上跳下来:“怎就成他好?”
季时风自个儿不下场打,和没骨头似,靠在边栏杆上看着。
篮球队在跑圈儿,路辞脱鞋,站在板凳上吹口哨喊口号:“们起学猫叫!起嘿吼嘿吼吼!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咳咳咳……”
喊得太激动,破音,路辞弯着腰咳个不停。
季时风瞥他眼:“悠着点儿。”
“你懂什,个合格主理人,就是要振奋队员们精神!”路辞哼道,见跑道上陈放拖拖拉拉半死不活,猛地吹声哨子,“放儿!现在你不挥洒汗水,等会儿夜宵你就不配!”
他和悠悠都没有嘴对嘴过呢,顶多是他发春做梦,梦见和悠悠手牵手上商场shopping,尺度仅限于手指头对着手指头,梦里悠悠想挽他手臂,他觉得进度太快,婉拒。
路辞醒来还特别感动,觉着自个儿真是天底下数数二好男儿,要把纯洁留给悠悠,就连梦里悠
“渴。”季时风懒洋洋地说,对着路辞喝过瓶口,仰头喝口水。
“靠,才刚说你句好话!”陈放骂骂咧咧,又从箱子里拿瓶新。
“什毛病呀……”
路辞咕哝句,瞅见季时风又喝口水,吞咽时喉结滚动幅度尤其明显,那种心尖尖被烫下感觉又来——
嘶!季时风怎喝他喝过水呀!
“要不是有他,”另个队员扯着衣领透风,“们得多跑三圈。”
“可不是,可累死。”陈放弯腰从箱子里拿瓶水,“还得是季时风说话管用啊……”
路辞感觉特没面子,抢过矿泉水自己先喝口:“饮料还是买呢,不给你喝。”
点儿都不念他好,真是白眼狼枚!
“别啊路儿!你好你好,你最好!”
陈放“嗷”声,疯似地往前冲。
路辞站在长凳上,冲季时风得意地抬下巴:“怎样?是不是立竿见影?放儿立刻就振奋。”
主理人号召力还不如夜宵,这倒霉蛋还傻乐呢。
季时风摇摇头,看眼时间:“差不多,能停。”
“没呢,”路辞摇摇手,“多跑几圈,体能跟不上,还怎打球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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