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语无伦次,“下来透透气,太热。”
悠悠瞅他这样就知道怎回事,白路辞眼:“你都看见啦?刚和季时风表白呢。”
路辞寻思再狡辩就不好,于是连忙解释:“不是故意,没有偷听,个字也没听见——表白?!”
“对呀,感觉喜欢季时风,就想和季时风表白,”悠悠在台阶上坐下,“平时约他吃饭他又不答应,只能趁这个机会表白呗。”
路辞还沉浸在巨大震惊当中:“那季时风怎说呀?
路辞还没喊出声,话音顿,怎悠悠也在?
他看见季时风和悠悠面对面说着话,天太黑,看不见两个人是什表情。
路辞忽然忐忑极,颁奖台上两个人捧着花并肩而立幕又出现在脑海里。
路辞惴惴不安地想他们在说什呀,怎单独出来说悄悄话呢,悠悠好像抹抹眼角,悠悠哭吗?
好想直接过去听听他们在聊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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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路辞在场合总是特别开心又热闹,班里人就没有不稀罕他,围着他闹整晚。
大家为路辞唱生日歌,路辞戴着王冠样式生日帽,闭着眼睛站在三层蛋糕前许愿,烛光映出他鸦羽般睫毛,好看得像童话里走出来小王子。
季时风站在人群最外面,视线始终定格在路辞脸上,看他吹蜡烛,看他切蛋糕,又看他被陈放糊脸奶油。
时间也不早,路辞被起哄喝点啤酒,有点儿犯晕乎,在厅里转圈,没看见季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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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店星级很高,内部装潢处处透着奢华,还没进大厅,穿着西装服务生就殷勤且周到地迎上来。
“两位先生,帮二位把外套放到挂烫间?”
季时风从没有踏足过这样地方,面对这样服务方式有些不适,刚要拒绝,就听见路辞清清脆脆声音:“不用不用,现在不脱,外套里面有秘密。”
服务生为他们刷电梯,保持着礼貌微笑,显然是不知道怎接话比较合适。
路辞咬咬嘴唇,不行不行,这样太不礼貌,而且悠悠肯定不愿意有人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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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晕晕乎乎地站在廊柱后边,被风吹,脑袋疼。
不知道过多久,季时风从另边侧门走,悠悠在花园里独自站会儿,转身往酒店里走,和傻站着路辞撞个正着。
“小路?你怎在这儿?”悠悠有点吃惊。
“放儿,”他拽住刚从厕所回来陈放,“你看见季时风吗?”
陈放也喝多,大着舌头说:“在楼、楼下吹风呢吧,刚看见他在后面花园,嗝儿——”
“靠,滚边去,臭死!”路辞踹开陈放,“去找季时风。”
他坐电梯下楼,到后门边小花园瞅瞅,果然看见季时风。
“季——”
电梯里,路辞嘿嘿乐,对服务生神神秘秘地说:“哥,不瞒你说,其实是个福娃。”
“哇,是吗?”这样交流明显已经超出服务生专业范畴,他笑容有点僵硬。
季时风靠着墙,低低笑出声,方才那点拘谨和不适感瞬间荡然无存。
他看着正对着电梯里镜子摆弄发型路辞,忽然觉得路大富还挺神。
有钱人家小少爷却没有丁点少爷架子,倒霉蛋真是个宝贝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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