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点
几样小零食，边啃薯条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季时风干活。
季时风给其中
桌点餐，有个小姑娘直盯着季时风看，喊季时风“小帅哥”。
路辞给老板提建议：“哥，你得管理下顾客啊，客人直盯着服务生看，很影响工作效率啊。”
老板支着下巴：“直盯着人家看
是你吧。”
路辞托着下巴叹气：“那他长太帅，不看
心里难受啊。”
“……”路辞蔫儿，“哥，没得聊，咱俩还是继续做陌生人吧。”
季时风掀开门帘从后厨出来，看见路辞愣下：“你怎
来？”
“本来是想消费，现在又不想，”路辞趴在桌上，“你老板说不到米八。”
季时风瞅他这傻样儿就乐，拿起菜单朝他走过去：“你七六点四，确实没到米八。”
路辞气得拍桌子：“你怎胳膊肘往外拐呢！”
路辞急，瞪着双眼愤怒道：“你怎让他倒垃圾啊！”
“哦，他来这儿打工，还挑活儿干是吧？”老板打趣道，“干嘛，让他倒垃圾你心疼啊？”
路辞哼哼，那可不心疼吗，他心疼坏都！
季时风手那大、手指头那长，那好看双手，怎能去倒垃圾呢？
“你以后对他好点儿吧，”路辞撇撇嘴，“他就要发达啦！”
有助于实现目标。”
路辞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写记录、打分体系、正反馈、积极激励——这些词儿听起来就很高级，高级东西都靠谱。
“爸，你说真好，”路辞竖起大拇指，“怪不得你发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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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喝可乐，有个熊孩子把草莓冰淇淋掉地上，季时风拿来拖把清理。
路辞又不高兴，给老板提建议：“哥，你得管理下顾客啊，自己把地板弄脏就自己打扫，服务生又不是他爹，凭什给他擦屁股啊！”
他义愤填膺，大手挥，没留
“吃什，赶紧。”季时风从围裙兜里拿出点餐小本儿。
路辞仰着头睁大双眼，装可爱，小声说：“你帮点吧，你点什吃什，追你，你最大，听你。”
季时风见左右没人，伸手在他脸蛋上掐下，弯下腰在路辞耳边说：“路大富，这就是你行动啊？”
季时风身上淡淡烟草味和清爽肥皂水味扑鼻而来，路辞脸都红，嗫嚅道：“当然不是，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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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怪喜欢这小孩儿，逗死：“怎说？”
路辞嘿嘿笑，勾勾手掌，神秘兮兮地说：“哥，告诉你个秘密，季时风马上就飞上枝头变凤凰……”
“哦？”老板做出副感兴趣样子，“谁是那高枝儿啊？”
路辞抛个飞眼：“呗！”
老板上下打量他几眼：“看你这也不高啊，不到米八吧？”
第二天周日，路辞到季时风打工披萨店，进门就和老板打招呼：“哥，下午好啊！”
老板寻思谁家小孩这自来熟，定睛看，这不季时风同学吗，上回来过店里，脑门上扎个小辫儿，怪可爱。
“来找季时风啊？”老板趴在收银台后边问。
“来消费，”路辞找个空座坐下，往店里看圈，没见着人，“那专属服务员呢，咋不出来服务呢？”
老板说：“倒垃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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