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路辞张口就来,“你有经济基础,你决定看什电影。”
季时风揪他耳朵:“听课都听到这儿去是吧。”
路辞拽着季时风袖子耍赖:“追你追这辛苦,你就奖励约会次吧。”
“路大富,你哪儿辛苦?”季时风勾勾唇角,没扒开路辞手。
路辞想也是,他找错地儿,是季时风跑两公里多过来;吃个下午茶还是季时风结账。
“……”季时风夹块虾球塞他嘴里,“脏不脏。”
路辞不情不愿地坐回去,嘟囔:“冰清玉洁,哪儿脏。”
季时风面无表情,慢悠悠地说:“你把鼻涕布盖在头上。”
“……妈,”路辞骂骂咧咧,“鸟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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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指尖点点桌面,沉声道:“路大富,不听话。”
路辞缩回手,给季时风比个中指:“你就仗着在追你,尽情糟蹋吧你。告诉你季时风,等追到你,狠狠践踏你,天天喂你吃胡萝卜!”
季时风笑笑:“吃你粉去。”
清汤寡水,路辞没兴趣,央求季时风给他颗酸豆角:“就颗,就尝个味儿。”
季时风夹颗酸豆角到他碟里,路辞吸溜进嘴里,咂摸好会儿。
吃菜,真是个体贴富二代。
路辞叹口气:“好吧,幸好还有碗酸辣粉,加麻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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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半分钟,酸辣粉上,路辞嘴瘪,差点儿没哭出来。
他看看自己面前那碗不酸也不辣酸辣粉——没有酸豆角,没有辣椒油,碗白白汤,汤里泡着灰灰粉,上边飘着绿绿白菜叶子;再看看季时风面前那碗——加麻加辣,红红汤上盛满酸豆角,都冒尖儿。
“想你啊,”路辞厚着脸皮说,“脑袋都受伤,还坚持每天想你,可太辛苦。”
“也对,”季时风表示认可,“接下来干什,来决定?”
路辞点头:“嗯嗯!”
于是季时风叫辆出租车,决定把路辞送回去。
路辞不
从饭馆出来,路辞不想和季时风分开,好几天没见到季时风,忒想。
“季时风,们去看电影吧,”路辞羞涩道,“约会都要去电影院。”
季时风瞥他眼:“买电影票是吧?”
“现在不是没钱吗,”路辞嘿嘿傻乐,“你出钱也是有好处。”
“什好处?”
过会儿,路辞又说要喝勺辣汤,这回季时风不给,路辞退而求其次:“那你让嘬下你筷子,尝个味儿。”
季时风皱眉:“路大富,你埋汰不埋汰?”
“又不嫌弃你筷子。”路辞不乐意地撅嘴。
季时风淡淡说:“嫌弃。”
“你有洁癖,这是病,”路辞嘴撅得更高,忽然心念动,凑过上半身,“那你让嘬下你嘴吧,尝尝味儿。”
“季时风,怎是你吃那碗啊?”路辞要憋屈死,“想吃辣,要酸豆角。”
“伤都没好,”季时风给他夹片腐竹,没好气地说,“吃什辣。”
半边脸还有点儿肿着,后脑勺估计也没好彻底,就这还惦记着吃辣吃酸,心里没点儿数。
路辞不服气:“你凭什不让吃啊,就想吃碗酸辣粉。”
边嚷嚷还边伸手去拿辣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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