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听见有人叫它名字，在暖洋洋
毯子上翻
个身，露出圆滚滚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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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被二毛萌得在床上直打滚，“嚓嚓嚓”截好几张图发给季时风。
“可爱吧？”
“可爱，”季时风回复，“哪个是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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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小狗崽被带到城里，先放在路祖康朋友开
家度假庄里寄养着。
路辞给庄子那边拨个视频电话，小狗们白天去打疫苗，回来有点儿蔫巴，正在窝里休息呢。
“它们这几天玩得可疯，客人里有好多喜欢小动物，也有不少想领养，
都还没答应，先把信息登记下来，”照看小狗阿姨说，“到时候给你来定。”
“那可要好好选选，”听说几只小狗都能有好去处，路辞高兴坏，“得挑真心喜欢小狗，对它们好，领走可不能抛弃它们。”
“那书是不是得用钱买？”方牧循循善诱，“说明钱能买来进步。”
路辞悟，太有道理，于是在本儿上写个公式，“钱=进步”。
半小时后，路辞本子上列出几十个公式，页都装不下。
钱等于房子、车子、球鞋、衣服、游戏机、点卡，钱还等于进步、思想、德智体美劳、高尚、情操。
总结起来就是，要追到季时风，用钱就可以。
路辞愁啊，他虽然有钱，但靠着这个优点能追到季时风吗？
他翻翻他打分本，本来想着每天记录点点小进步，结果记录将近个月，不仅没进步，还他妈是负分。
“也想过用钱买季时风，”路辞长长叹口气，“季时风买不来呀。”
“那是你用错方法，”方牧扼腕，“用钱追也是要讲方式，你不能伤害他自尊心呀！”
路辞觉得不靠谱，摇摇头：“算，钱对季时风没用。”
窝狗子长得差不多，
“嗯嗯，”方牧表示赞同，“还要挑家里有钱，不然亏待小狗怎
办。”
“放心吧，”阿姨说，“来这儿度假客人家里条件都好，领回去肯定吃香喝辣。”
“对阿姨，”路辞嘱咐，“你把二毛留着，二毛就是最白那只，要自己养。”
从东怡村回来这几天，路辞直在医院待着，还没腾出功夫把二毛送到季时风那儿去。
“记着呢，”阿姨说，“就数你家二毛最淘气。”
这梳理，路辞立即信心百倍，给方牧竖起大拇指：“牧牧，你真是人生导师，你懂真多！”
方牧想到不好事情，垂头揪着床单：“没钱就会受欺负，和样。”
路辞赶紧爬上床，搂着他肩膀安慰：“你这不是有吗，别难过，坏人都被抓起来啦！”
方牧看着路辞点点头，眼睛亮闪闪。
“不伤心不伤心，”路辞给方牧擦擦脸，逗他开心，“咱们看看小狗吧！”
“怎可能！”方牧盘腿坐在床上，指点江山，“钱是很重要，对人类发展那都是起决定性作用。季时风是人类吗，是人类那就有用。”
这他妈都上升到人类高度，听着莫名有说服力。
路辞坐在地上，拿他记录本写笔记，求知欲特别旺盛：“牧牧，快给说说。”
“问你，人类进步阶梯是什？”方牧比个手势。
这点儿常识路辞还是有：“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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