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路辞气得挥拳头,“你怎整天戳伤疤呢,这是辈子痛!”
季时风瞅他那傻样就乐,抬抬下巴:“那你说说,路毛有什不好。”
这还用说吗,路辞撅着嘴:“叫路辞,它叫路毛,叫它总感觉和叫似。”
“不样,”季时风说,“不
都是张床上睡过人,还这见外,真是。
季时风掀起眼皮:“路大富,找死呢吧?”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路辞兴致索然地撇撇嘴,“就和谁爱看似。”
季时风问他:“什时候送路毛过来。”
“过两天吧,它今天刚打完疫苗,让它缓缓,”路辞下巴枕在手背上,“季时风,你能给二毛换个名字吗?”
季时风正这想着,个红包“嗖”地跳出来。
“季时风,给你百块,能和你视频吗,能话你就收下,不能话退两百。”
倒霉孩子,自个儿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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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路辞拨通视频电话,看见季时风就笑弯眼,“百块钱能和你视频多久啊,季时风季时风!”
可是不打吧又忍不住,忒想,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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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这头正在纠结,另头季时风指尖按在“视频通话”按键上,顿顿又挪开。
还是算,要是主动给这小倒霉蛋打视频,他指定要嚣张坏,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季时风翻个身,从枕头底下抽出路辞大头照,看会儿照片又觉得不够,越看心里越想,想见见那倒霉孩子。
季时风愣是没认出来。
“最左边,露肚子那只,”路辞给季时风发语音,“你怎连二毛都认不出来,这还怎放心把二毛交给你啊。”
“没事儿,接到家给它脖子上挂个小牌,写个‘路’字。”
路辞不乐意:“你怎不写个‘毛’字。”
季时风真是鸟人个,讨厌死。
季时风说:“换什。”
“觉得二毛就挺好。”路辞说。
季时风哼声:“土。”
路辞瞪他:“路毛更土!”
季时风轻轻笑笑:“比路大富洋气。”
季时风靠在床头,懒洋洋:“嚷嚷什,听到。”
他穿着件浅灰色圆领T恤,领口松垮,露出分明锁骨和喉结,路辞看得眼睛都直。
“你洗完澡啦?”路辞问。
“嗯。”季时风说。
路辞把手机靠着枕头,自己趴在床上,对对手指,有点害羞地问:“那你怎穿着衣服啊?”
夜深,季时风明早四点半就要起床,理智告诉他这会儿得赶紧把手机放边,该睡觉。
但自打认识这倒霉蛋以来,季时风渐渐有个坏习惯,越是疲惫越是累,他就越想路辞。
真是见鬼。
大头照上,路辞笑得阳光灿烂,季时风指腹轻轻摩挲着这张脸,喉结上下滚滚。
该怎让倒霉蛋主动给他打视频呢?
“乐意。”季时风也回句语音。
路辞把手机贴在耳边听,季时风声音低低沉沉,估计是要睡,要有点儿沙哑,听得路辞耳根发麻。
好想季时风啊,好想和季时风开视频啊。
路辞把这句语音翻来覆去听好几遍,心脏怦怦直跳,简直是要命。
都这晚,季时风肯定要睡吧,这时候给他拨视频,多打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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