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勤奋天!
冰凉水兜头浇下来,路辞再度爆发:“季时风你他妈疯!”
“路大富,是谁疯?”季时风只手紧攥着季时风,另只手瓢接瓢地往路辞脸上泼,“你他妈给好好想想!”
路辞在水流中大张着嘴,用力地大口喘息着。
流水声不知道响多久,路辞浑身上下湿透,发着抖,瑟瑟地看向季时风:“季时风,冷……”
季时风胸膛同样剧烈起伏,他看着路辞:“路大富,是你吗?”
季时风攥着他手腕力道出奇大,不由分说拉着路辞往外走,路辞怎挣扎都没用。
季时风面沉如水,拽着路辞直到厕所里。
教学楼里大部分人都去操场,这层厕所里只有零星三四个人在小解,见他们俩这样,还以为要打架。
“出去!”季时风低声喝道。
年级里都知道季时风很能打、不好惹,也没人敢说话,裤头都来不及系好就走。
说什、做什,只知道凭着股本能去行动。
长久以来压抑终于有个宣泄口,路辞攥着拳头,像只濒临崩溃、,bao怒小兽:“当是朋友?你们是和做朋友吗?你们是和钱做朋友!有钱,有是钱,他妈不需要你们施舍!你们想可怜是吧?来啊!”
陈放心痛道:“你他妈说是人话吗!”
“现在没钱,没知道吗?抽屉里没吃,连个屁都没!”路辞再次踢脚翻倒在地课桌。
“们和你做朋友就是图你那口吃是吧!”陈放,bao跳如雷,另外两个人见状赶忙拉住他。
路辞发着愣,许久之后,缓慢地眨眨眼:“季时风,冷,好冷……”
季时风闭闭眼,把将他拥进怀中。
路辞像只濒死鱼,大张着嘴,喘好几口气,紧接着在水声中发出声颤抖呜咽,继而开始嚎啕大哭。
“乖宝,”季时风心脏痛几乎喘不上气,双臂紧紧箍着路辞,遍遍喊他,“乖,乖宝宝……”
“季时风,季时风,”路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攥住季时风衣角,向他恋人发出求救,“病,是不是病,季时风,是不是病……”——
砰——
季时风脚踢上厕所门,路辞挣不脱他,于是低头口咬上季时风小臂。
他咬得很用力,像是要借此发泄出些什,嘴里都是血腥气。
季时风隐忍不发,任凭路辞咬他,额角青筋根根凸起。
直到路辞累,咬不动,终于松开牙关,季时风无暇顾及手臂上伤,强硬地拽着路辞来到洗手池边,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只手拿起边上水瓢,接瓢水,狠狠泼在路辞脸上。
“没钱!他妈没钱!”路辞双眼赤红、嗓音嘶哑,“别和做他妈朋友!有个几把朋友!”
“路大富!够!”
声低吼传来,紧接着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季时风紧紧盯着路辞,眼底翻涌着种种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有怜惜,更多是深不见底心疼。
但路辞却只从他眼睛里看见震惊、失望和厌恶,身体里那条毒蛇彻底把他吞噬,他挣扎着甩开季时风手:“你也只喜欢钱是吧?没钱,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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