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
医生爷爷扭头就走。
终于把这烦人精气走
，秦弋慢慢走过去，冲方牧也扬扬下巴：“喂，走。”
方牧也耳朵抖抖，尾巴摇得更欢快，他跟护士姐姐道别，小跑到秦弋身边，眨着眼睛看着他。
秦弋没多说话，转头就往电梯走，方牧也跟在他边上，
可能要傻
辈子。
秦弋想起刚刚方牧也在抽血时候，怕得要死，只手抓着秦弋袖子，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秦弋干脆捂住他眼睛，命令道：“别动，再动多给你扎几针。”
比真正小孩子听话多，威胁下就真没再动点，咬着嘴唇不出声，直到针头拔出来，秦弋帮他压着酒精棉，说：“看，其实不痛，是吧。”
“痛……”方牧也委屈地说，“又没扎你，你当然不知道，痛不痛。”
真有哲理。
怎
口罩还堵不上你嘴？”-
基因体检报告出来，血常规和CT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事实证明钟渔说得没错，方牧也就是只萨摩耶，关于他耳朵和尾巴，是出生时候就有，在母体内没有转化完全，应该是早产儿。他脑袋曾经受到过重击，直接影响智力和记忆，CT显示他头部伤口是被治疗过，所以没有留下会危及生命淤血或骨裂。至于他年前为什会晕在巷子里，医生猜测，可能是方牧也当时在没有痊愈时候就离开医院，结果头部伤口复发，所以才晕过去。
秦弋皱着眉听完，问：“能不能根据他外貌特征和头上伤查下他在哪个医院接受过治疗？”
“很难。”医生说，“这种进化不全情况虽然已经不算罕见，但是大多人还是会选择在私人医院进行治疗，
们没办法调到数据。”
“那他现在身体还有什其他损伤吗？”
“长得是真好看，就是太瘦，不过你看那毛色，真好。”医生朋友又开始叨叨，“看也挺行，很听话，应该不会给你捣乱，两只耳朵条尾巴怪可爱，就当养只宠物，还会说话，多好。”
“他是人，什宠物不宠物。”秦弋不耐烦地“啧”声，“你算哪门子医生？看你本体根本不是羊，是蛇蝎吧？”
“你看看你这张嘴，听听你说这些话，看你不是猫，你才是蛇蝎！”医生朋友说完，冷哼声。
“方牧也。”秦弋叫方牧也声，指着医生，说，“跟医生爷爷说再见。”
方牧也立刻转过头，不管三七二十就执行命令：“医生爷爷再见！”
“没有，除身上些淤青，是击打伤，他是不是打架？”
什打架，是被人打，秦弋摆摆手：“过去事儿，那他现在几岁？”
“大概是十八岁。”
看着像十五六岁，估计是因为长得可爱吧，秦弋看眼不远处正在被护士姐姐逗趣方牧也，又问：“智力呢？大概是什水平？”
“测试出来是六岁左右，这种结果是不能完全确定，上下浮动区间比较大，有时候可能什都不懂，但有时候可能会因为过去记忆而有突破，不过要说痊愈话，实在太难。而且他语言组织能力也有些问题，说话顿顿，这你也发现，估计是因为这年来缺少跟人正常交流，所以在这方面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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