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现在尚且还有耐心跟方牧也解释，他说：“女朋友就是女孩子，你喜欢她，她喜欢你，你们在
起
，那就叫谈恋爱，她就是你
女朋友。”
“女孩子？”方牧也摇着尾巴，“你没有，你没有自己，女孩子吗？”
“没有。”秦弋说。
“那
会有自己，女孩子吗？”方牧也尾巴摇得越发欢快，身子都坐直，问，“会有女孩子，喜欢吗？”
秦弋莫名生气，老子花这
多心思收养你，你他奶奶不知道先感恩感恩也就算，倒开始琢磨起自己小恋爱来，美得你。
眼巴巴地搭话：“刚刚，那个姐姐，问问题。”
“问你什？”秦弋摁下楼键，等电梯上来。
“问，你叫什。”方牧也不好意思地摆摆尾巴，“也不知道呢，你叫什。”
秦弋没回答，说：“还问你什？”
“嗯……问，你几岁，有没有……”方牧也想下，“女朋友？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别想，不会有，女孩子看不上你。”秦弋打着方向盘，“你先学着做个人吧。”
小狗瘪着嘴萎靡地靠回副驾驶上。
他说完，转头看着秦弋：“女朋友是什东西？”
正好电梯到，秦弋跨进去，看着跟进来方牧也，说：“女朋友就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东西。”-
方牧也坐在车上，在思考女朋友问题。
他觉得秦弋很厉害，长得也很好看，跟他以前见过人都不样，看起来很特别，他想不通，秦弋这样子人，怎还会有拥有不到东西呢？
“女朋友，很贵吗？”方牧也用自己仅存生活常识来思考，“你钱，不够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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