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嘿嘿两声,他走过来,小心地蹲下去把乐高放到书桌边地毯上,然后问秦弋:“可不可以,在这里玩呢,哥哥。”
哥哥能在家里陪着自己真很难得,方牧也想直跟他待在起,但是哥哥现在好像在工作,方牧也就有点顾忌,怕自己吵到他。
秦弋故意说:“不可以哈,在工作。”
谁知道方牧也跟早有准备似,从口袋里摸出根西瓜口味棒棒糖,他带着小小得意,摇着尾巴把棒棒糖递到秦弋面前,说:“那,用棒棒糖,跟哥哥换,让,在这里玩。”
拿棒棒糖换地皮,方牧也,你套路怎这多?太狂妄吧!
他没有办法将方牧也私自占有,如果方牧也还有亲人在,自己这做,实在是太过无耻。
他也没有办法承受方牧也会因为某个东西刺激而突然头疼,他希望方牧也能健健康康,他希望方牧也可以无所畏惧地生活,哪怕他生活里可能不会再有自己,哪怕方牧也会反过头来指责自己是个趁人之危骗子。
只是真太难过,秦弋私心里希望,现在这样日子,还能再多些。
所幸在这几天里,方牧也好像已经慢慢地脱离出来,他原本就不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什,现在每天有秦弋陪着,他很快就又开始嘻嘻哈哈活力满满-
秦弋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他弯腰捡东西时候,在书桌桌脚边看到个东西。
秒,起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给他擦汗。
然后他关灯,将方牧也小心地搂在怀里,几乎睁着眼睛到黎明-
秦弋陪方牧也在家里待好几天,方牧也却每天都要催他去上班。
“哥哥,自己在家,可以。”他说,“哥哥去,做你事。”
秦弋骗他:“公司这几天放假,你知道,每年们都会有小长假,可以休息好几天。”
秦弋都给气笑:“你耍吗?给你买棒棒糖,你现在拿来贿赂?”
方牧也听不懂“贿赂”是什意思,他吧唧下嘴巴,自顾自地曲解秦弋话:“
是个软糖,包装袋皱皱巴巴,像是被用力地捏过,也不知道是什时候买,又丢在这里,秦弋怕被方牧也看到不管三七二十就塞进嘴里吃,于是把它扔进垃圾桶。
刚扔完糖,方牧也就在外面敲门:“哥哥。”
“进来。”
方牧也推开门,他怀里抱着堆乐高,从门边探出个脑袋,两只耳朵抖抖:“能进来吗,哥哥。”
也不知道在装什客气,秦弋好笑地说:“要进来就进来。”
方牧也立刻被骗过去,他很开心,他没有耽误哥哥工作时间,哥哥是在放假,可以名正言顺地陪自己。
秦弋不敢带方牧也出去玩,怕他在路上又被什刺激到,他也不敢问那天晚上方牧也梦呓中那个“瑞汤”到底是什东西,他实在承受不起方牧也再头疼次。
他和医生商量下,觉得还是需要带方牧也去相关专家那儿看看,但是要过段时间再说,否则方牧也肯定会察觉到什,说不定还会因此抗拒治疗。
秦弋很贪恋现在与方牧也在起相处时光,他曾经不止次地自私地想着,要不就这过下去好,小傻子就小傻子,他不介意。
但是现在,秦弋发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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