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时候老板直在夸琴不错,问怎没好好保养,直在数落带着口罩时烨。
其实也不是没好好保养。时烨其实心里比谁都在意那把吉他,但他这人有点怪,越在意东西就越是憋着不说不看,就像这把琴。明明是很有纪念意义东西,也代表他个时代,对他而言那不仅仅是把琴,更是段沉甸甸过去。时烨不知道该怎处理这把有很多回忆吉他,就像他不知道该怎处理他那些过去样。
出来之前他就背着这把琴去和乐队成员摊牌。那天他气得差点把琴给砸,推高策把,还差点揍沈醉那孙子顿。
老板把琴弦拆下来时候时烨无端就有些胸闷难受,老板拆似乎不是琴弦,是他肋骨。时烨看不下去,索性说出门打个电话避开,就留着盛夏在店里看着。
盛夏就吃着石榴看老板换弦,腿在凳子上晃晃。
市看看,读书,唱歌,发唱片,你想做什都可以。”时烨问口吻很平常,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或者你有别什愿望?你可以跟说说。”
“为什突然说这个啊,”盛夏有点受宠若惊,“愿望?”
时烨退完票开始给高策回微信说自己过段时间再回去,“不是要过生日吗。说个你愿望,作为粉丝回馈,感谢你这多年多飞行士支持。”
盛夏笑下,轻松地说:“现在愿望是时烨老师不要走,就留在们大理算。”
时烨身子顿下。
那老板把旧琴弦拆下来随手放在工作台上。
盛夏盯着那几根弦看半天,思考过后,他把琴弦折折,拿出本子,把弦夹到自己笔记本里。
盛夏感觉自己似乎说很强人所难话,连忙改口:“……开玩笑。其实没什愿望,真要说话,大概就是能跟时烨老师样,变成很厉害音乐人吧。”
时烨把手机收。
“可以帮你。”时烨说,“如果你真想。”
盛夏完全没在意时烨这两句份量很重话,他指下面前店说:“时烨老师,们到。”
到琴行,盛夏陪着时烨换琴弦,等打开琴包时候盛夏才发现,那把吉他居然断根弦。问时烨怎断啊,对方也只是淡淡说句,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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