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真很奇怪,总是说些别人听得懂,但是没有必要话,觉得他们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只是想让别人听懂。好多人说听不懂说话,但是那是问题吗?”
“听人觉得听不懂,觉得你词不达意,可能也只是没有耐心去听。”时烨说,“但是,说话就是为让别人听懂。你啊,为什整天想些奇奇怪怪东西?”
时烨不觉得盛夏真不善言辞,他倒是觉得盛夏很会说话。小时候口吃?说话笨拙?不像。时烨听盛夏说话觉得他在唱歌,比唱歌还好听,慢慢,眼睛盯着你,很专注。
“你看,很多人就这样说过,说奇怪,奇葩,小疯子,脑子有点不正常。”盛夏摇着头笑,“大家都喜欢用自己想法去解释对方,自己是什样,就觉得别人就应该是什样。大多数什样,少数不样就觉得是奇怪。奇怪是吗?还觉得别人奇怪。”
时烨拨下弦,他看着盛夏。
“对,对。”时烨说,“你说得对。不是你奇怪,是们这些人太奇怪。”他顿下,“高考完,开心吗?”
盛夏想下才说:“还行,开心也不开心。兴奋那种感觉过去,虽然还是挺开心,但细细想又觉得不过如此。”
“好像人生都是这样。很多当时觉得是不得事,后来想想就是不过如此。”时烨似乎比盛夏开心点,“你十八岁,你长大。”
盛夏就跟着点头:“嗯,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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