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下,又自己笑起来:“时烨老师,这个房子拆掉会有好多钱吧!”
时烨手已经顺着盛夏衣服下摆滑进去,他声音低些:“是啊,你卖身给,到时候分你半?”
盛夏摇下头:“钱不太想要,你把龙猫还就可以哦。”
时烨把他抱到床上,笑下,说:“不还。”
做完后盛夏很困,迷迷糊糊地评价说:“你动时候有声音,像是下场很大雨,很响。”
“这套房子是家里人留给。”时烨说得很慢,“房子很旧,空调地暖都不能用,过几年可能就要拆,就等着这房子没,哪天它没那以前记忆也没,定要等到它寿终正寝被迫拆掉那天,你要陪等。
“洗手间旁边是书房,那里有个天文望远镜,大概还能用。要过来话,你可以在那里写歌弹琴。”
“就在们现在站着这个房间里长大,面前窗户朝北,如果天气特别好话,或许可以看见星斗,但没有你在大理看到那多。”
时烨说完,亲下盛夏耳朵,最后才道:“正式说次,也就这次。你愿意话,以后跟过。”
其实这些话在盛夏十八岁时候他就准备过次,甚至当他们在那个酒吧喝酒时候时烨就想过。
时烨没看他,还在收拾本来就很整齐桌面:“所以?”
盛夏瞄眼时烨房间:“……所以时烨老师,不然搬过来吧?”
盛夏看时烨不说话,就开始自己说:“可以做饭,但是现在只会做简单点菜,而且以后能帮你做点家务。东西也不多,就个小角落放下琴和设备就行,不麻烦。”
“……看你床挺大,两个人睡应该够哦。”
见时烨还是没说话,盛夏声音小点:“行吧,时烨老师?”
“没下雨,是你出汗。”时烨摸摸盛夏脸,“里面还有很多水,听起来就像是下雨。”
“不喜欢下雨。”盛夏笑下,
那天那个酒吧放过《流浪歌手情人》,老狼唱到‘只能给你间小小阁楼,朝北窗,让你看见星斗’时,他就想过说。说你跟去北京吧,窗户也朝北,大概能看到星斗。你要什?你告诉,看看能不能给。
那时候为什没说?好像其实不仅是盛夏对当时茫然,他也是茫然。他只是急切地想听到个回答,去迎合脑中那些想被承认悸动。可那时候他真爱吗,真喜欢吗,或许只是想被认可,想被喜欢,想被接受?说不清,他只知道那种氛围里他们说不是爱,又能是什。
那种感觉、氛围现在也样有,没有变过。错过四年好像也不晚,反正还是有机会拥抱和诉说。
盛夏听完,抬起手环住时烨脖子。
他去蹭下时烨脸,小声说:“肯定愿意啊。”
态度不错,差不多,也礼尚往来下,时烨心想。
他转身把盛夏抱起来,回到自己房间。
“你听好,只说次。”
时烨把头搭在盛夏耳边。
“这人挺俗,可能有点大男子主义,脾气还差,难相处,这段时间你也感受到。没有很多很多钱,没有豪车,没有固定工资,没有养老保险,快三十,还是很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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