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在被子里默会儿,听见没动静,才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闻礼已经闭眼睡,上次他没注意,这还是头回看到弟弟睡姿,安安稳稳平躺,果然连睡觉都充满着自律。
文斯暗暗咂舌,心想刚刚闻总对自己那点叮嘱,约摸也是来自良好自律生活习惯下,不经意强迫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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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鸽雪山希望学校时,孩子们和老师还在上课,闻礼提前已经和彭方汉说过,直接去宿舍那边,张妈早就等着,给泡两杯茶,先让他们把旅行包放在后厨这边,等晚上彭校长再分配宿舍。
“刚才好像看见教室外面有人摄像,是电视台?”
文斯小声和列车员抱歉,蹑手蹑脚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去水台那边洗漱,闻礼也和他样,两人并排在那刷牙时,文斯看着闻礼,忽然没忍住笑。
他吐沫子,“觉得咱俩有种在宿舍里,被宿管阿姨抓包感觉。”
闻礼在镜子里挑眉,点头,“确。”
洗漱完往回走时候,闻礼问他,“你喜欢睡上铺还是下铺?”
文斯票在下铺,闻礼票在上铺。文斯自己买票,刷身份识别卡进站,直接上车凭卡领取位置牌,全程不会泄露个人信息。
可以给自己放个假。”
可是般霸总放假不都会去什景点山庄之类吗?闻礼放假目地倒是特别。
文斯这样想,不过没说,他刚想把耳机戴上,就听闻礼问,“在听什?”
文斯将那只耳机递给他,“你听听。”
闻礼接过来塞在耳朵里,是首悠然中带着动感韵律法国乡村音乐。
“是,会儿去打声招呼。”闻礼说,“你要不想来就四处转转,别走远。”
他显然以为文斯第次到这里,而文斯也就顺着他意思,乖觉地说,“不会不会,在这儿看看,哪也不去。”
拍摄人从教室窗口下来,回到操场中间调试机器,他们时而抬头仰望,好像是在寻找角度,闻礼上前和
国内出行还是方便许多,也多亏身份识别卡除编码外都长样,兼之文斯已经和闻礼坐过次火车,有经验才能有恃无恐。
“都行,你睡下铺吧,你个儿高,在下铺方便。”上次坐这趟车,闻礼也是睡下铺。
等两人都躺上床,闻礼忽然又起来,往上看文斯没盖被子,还躺着在捣鼓手机,他皱眉,低声提醒,“盖上被子,你那对着空调口,别着凉。”
文斯坐起来扯开被子,微窘,“看手机看忘形,本来是要盖。”
“嗯,把小灯开着看,早点睡。”说完闻礼就再度躺下。
“第次见就在巴黎,你很喜欢法国?”
“还好吧,就是想象中直觉得是个很浪漫地方,”文斯歪头,手托下巴,指间随节奏无意识轻轻敲着,“刚解法国是在电影里,就是那种感觉。”
“不太解法国艺术,但确很多人会这评价它。”
就这,两人从法国音乐聊到电影,再从法国聊到欧洲,又从欧洲聊到其他,文斯发现,闻礼确是没什艺术细胞,多半都在听他说,但这种倾听又是以贯非常认真和尊重态度,让说人不知不觉就越说越有动力。
到最后快十点,列车员过来提醒,文斯才意识到整个软卧车厢里,在外面只剩下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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