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电筒打开,帮照路。”
“哦好。”
文斯就这被闻礼背着开始往山下走。
在文斯印象中,还是小时候因为不想上学,非要赖着父亲,母亲将他抱起来,放在父亲背上,然后听到声“小子,又沉啊!”他整个人就能瞬间长高米。
晃晃悠悠,高高兴兴,父亲肩膀对小小他来说,总是非常宽阔又稳当。
明明不久前还嬉皮笑脸和他喊“疼”,现在真疼却掖着不肯说。
闻礼不知道文斯最初到底是心血来潮演戏还是怎样,但他宁愿他对他抱怨“疼”,也好过现在这样。
闻礼直起身望眼四周,这条路虽说是经过专门修建,但山道旁侧毕竟藏着未知矮崖深坑,黑暗中看不清有什,刚刚见文斯脚踩空,闻礼第反应就怕他落到哪个他找不到地方去……
直到现在心有余悸,“你这习惯性崴脚,得注意下。”
文斯嗫嚅,“这次真是意外。”他也没有习惯性崴脚,可现在百口莫辩。
他愣,心快跳拍。
闻礼还在仔细打量他,文斯刚从草堆里滚过圈,衣服上还有草叶子,他目光逡巡,最后落在他左手手臂。
小臂被树枝划指长两道。
“?”文斯自己也才发现。
闻礼拉过他手臂看看,眉头皱跟什似,再看文斯好像完全没感觉,“光线不好,你再自已好好感受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
实疼,还好巧不巧是才假装那只脚。
它真崴,狼来故事诚不欺,艹。
文斯想回应闻礼,张口却变成声条件反射抽气,刚刚装来装去,现在不用装都只想大声喊疼。
钻心痛楚逼出星点儿眼泪,文斯觉得丢脸,强颜欢笑给自己找场子,“哈哈,今天怎这倒霉,摔两次。”
“难道不是三次?”
离开回忆,此刻背着他男人,对于同是成年男性自己而言,虽然没有那大体格反差,但臂膀却样结实有力,只是文斯
闻礼叹口气,转过身,“上来吧,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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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这回是彻底没法,再是作天作地,也不能作死真把脚弄废,识时务者为俊杰,文斯说声,“那麻烦你。”
然后两手搭住闻礼肩膀,趴上去。
身体轻,文斯脱离地面,他不由地有点紧张,而闻礼双手放在他膝盖窝,身体微微前倾,很快找到平衡点。
文斯在闻礼郑重目光注视下无所遁形,只好低头,像是武侠里面运转大周天小周天似,对自己身体状况进行番自查。
半晌,文斯闷声道,“就……左脚动不,别没什。”
“很疼吗?”
“还好,不疼。”
其实脸色惨白,腿都在打颤,闻礼握握文斯手,深深看他眼,没戳破他小心思。
“……”
文斯看不见闻礼表情,就听他声音紧绷,没点儿关怀反而好像在数落,他更委屈,都不想理闻礼。
刚憋住口怨气打算靠自己坐起来,闻礼却制止他,“别乱动,有没有哪里没知觉?”
“好很。”文斯没好气道,推开闻礼手,反被他握住,然后闻礼另手扶住文斯肩膀,让他缓缓坐起来。
借着夜色里点光,文斯终于看进闻礼眼中浓重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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