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缓解这种尴尬,文斯故意自己轻轻颠两下,“怎样?还是重吧?肌肉可是很占分量。”
本来就贴得紧,文斯还敢这样来回蹭他,闻礼真不知该说他什好,他缓缓舒口气,尽量稳沉道,“再重点儿也没关系。”
电筒光线在前面照出岔道,文斯发现闻礼选与上山时不同另条。
“走大路更平稳,”闻礼说,“摔不要紧,再把你摔就……”
“就怎样?”
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摆。
小时候他可以像只八爪鱼,极尽亲热地撒娇攀着父亲脖子,嗅他身上属于爸爸味道,没有妈妈香,但就是觉得,臭臭也好舒服。
“玟玟。”闻礼声音将他思绪拉回来。
文斯下意识就问,“是不是太重?”
“不是,”闻礼似乎顿下,才说,“没有多余手能把你绑在身上,你最好……”他竟然难得地有点不自然,“你这样僵着,会影响平衡,你最好自己抓紧。”
闻礼没想到文斯还追问,他能说摔心疼吗?当然不能,于是只低道,“不怎样,捞起来继续背着。”
文斯忽然懂他说,他现在姿势确有点别扭,虽然趴在闻礼肩上,但只手举手机,两只手肘都撑在他肩胛骨,上半身是半挺直状态。
这样背人无疑会更辛苦,文斯犹豫,到底还是卸去手劲儿,将胳膊完全垂到前面,整个人尽量放松地伏在闻礼肩后,减少他负担。
可这样垂着手臂也很怪,文斯索性两手在前面绕起来,环住闻礼脖子,这样手举着手机,手腕也有能彼此支撑地方,不会太累。
但如此来,两个人离得就相当近。
闻礼脚下有所迟滞,很快恢复如常,他温热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文斯胳膊感觉到,没来由就有点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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